兩隻手分別搭上男子的手,就這麼一路拖著男子前行。 不是她故意虐待人家,而是她個子嬌小,根本就扛不動地上的高大個兒。
所以咯,只能拖著走了。
荒山野嶺之地,沒有電視劇中的山洞。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和雜草堆,恩,小山丘還是有一兩個的。
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四根手臂粗細的木頭,一路扛到男子躺著的草堆旁。袖子一挽,抄起木頭就開始忙活起來。
別看她一介女流之輩,又是這麼的年輕,該是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年紀。更何況是生在那樣一個富貴之家。
看著臨時搭建的草棚,榮夕勾唇一笑:「雖是簡陋了點,好歹還是可以避避風寒的。」
再費力將東瀾景拖了進去,安頓好後,這才有空仔細打量一下唄她所救的人。
地上的男子雖稱不上驚艷,卻也是那種叫人見過一回就很難忘懷的人。
也不知道為何受傷,還不小心跌進河潭裡。在這樣惡劣的環境,如果不是幸好遇上了她,恐怕就會命絕於此了吧。
「我只能幫你到此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依著那人的穿著打扮,不是大富大貴之家就是王孫貴族,說不定還是哪家世子侯爺的。
身份擺在這裡,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尋他。而現在,她也該功成身退了。
「姑姑娘。」
不知何時,躺在地上的人睜開了眼。見榮夕正準備開溜,一把拽住了她濕透的裙角,救命稻草般死拽著不放。
詫異回頭,當與那雙璀璨的眸子對上時,榮夕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天那該是多麼清澈透亮的一雙眼睛啊
沒有任何雜質的摻合,就好似天邊皎潔的明月,那般的皎潔無暇。
聽到他的呼喚,榮夕愣了愣,急忙走了過去。
將他從地上扶起,關切地問:「怎麼了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艱難地自懷中掏出一張染血的宣紙,慎重的放進榮夕手中,蒼白無血色的唇上下顫動幾下。
「姑娘,為了東瀾百姓的安危。麻煩你一定要將這個親手交給陛下。在下即便死了,也會記得姑娘的恩德」
話未說完,眼睛再次無力闔上。
看著手中染血的紙張,榮夕已經猜到,這裡面大概是有關國家機密的信件。
先是試探性的輕踹了東瀾景兩腳,再伸過手探了探鼻息,「喂,你別死啊我才不要去見那隻豬一樣的昏君,要去你自個兒去。」
為了讓她爹臣服,那豬一樣的昏君竟然想納她為妃。好在她爹極力反對並且一再保證不背叛,那昏君才算是放過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怎會再次送上門去又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就好似死了無異。
略一猶豫,榮夕懊惱地跺了跺腳,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開了衣扣。
漸漸地,雪停了。
難熬的一夜過去,就在天快亮之際,東瀾景醒了。
二人對視半響,東瀾景的臉上有著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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