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蔫了,看來那傢伙是別做指望了,真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不就是先前沒稱他的心如他的意嘛,犯得著這般見死不救麼?
簡直就是冷血,也不想想她是受誰連累,真心黑。
她不曾注意,也沒想過要去注意,一旁有兩道視線緊追隨著她,將她的為難盡收眼底,眼底瀰漫著的是擔憂。
他在等,等她將視線轉向他,只要她開口說不願,他就能為她徒手壓下此事,哪怕今日之事會惹人非議,他也不會在乎。
自始至終,他在乎的,僅她而已。
可是,由此至終,她都沒看他一眼,他也知道,她對自己有著懼怕。
明知她懼高,那麼高的斷崖只怕是擱誰身上都會有陰影,這也是他一直不敢露面與她相見的原因。
哪怕相思蝕骨,一個日夜可以拆做三五個月來熬,他也不想再刺激她,獨自沐浴著蝕骨的痛,默默的在暗中守護。
很多時候,他都會現身人群,目送著她遠去,直到消失不見。只要她回眸,就會發現他的存在,可是她不曾。
危難當頭,那傢伙又不願出手相幫,伊若涵如熱鍋上的螞蟻,冷汗涔涔而下,濕了衣襟。
無意間的一瞥,頓時計上心頭。
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眼遙遠的天際,那裡有一輪皎白的玉盤,「哎呀,怎麼都這個點了,太陽都升至正空啦,完了完了,教主的衣服都還沒洗呢,我得趕緊去洗,不然只怕教主會怪罪。」
說完嗖的一下從座位上起身,因為動作過猛,一個踉蹌險些沒栽個狗吃翔,好在她及時剎車,雙手穩穩撐住桌面,這才有驚無險。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某人一步三踉蹌,向著臨時分配的寢殿方向走去,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念叨個不停,因為隔著距離,再加上她說話的聲音模糊,所以沒人能聽懂她到底在嘀咕些什麼。
「她在玩什麼把戲?」攬月公主一頭霧水。
一旁的胡茜公主也丈二和尚般撇了撇嘴:「誰知道呢!」
唯獨雪沁兒沒有吱聲,緊抿著薄唇安穩地坐在那裡,靜觀其變。
淺抿了口杯中物,男子絕美的臉龐在月光的忖托下更顯驚艷,美得仿似畫中走出,像極了畫中仙卻又勝過畫中仙,那般的塵埃不染。
唇角噙著一絲笑,為他的傲然不恭更添一股邪魅之姿,簡直就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似仙亦似魔,傻傻分不清。
僅僅是一眼,便已俘獲萬千女子的芳心,為他茶不思飯不想,柔腸寸斷,只為能夠再多看他一眼,三世苦候,只為換他一次回眸。
可是,那奪人心魄的男子此刻面色微沉,一雙褶褶生輝的眸子像是染上了寒霜,手中的酒杯停留在緋色薄唇一公分處,再也無法前進一分。
「教主他怎麼了?」
隨著周遭氣場的變作冷凝,在座眾人禁不住拉了拉衣襟,將自己裹得更嚴實一些,一陣寒風拂過,汗毛迎風而立,根根豎起。
「不知道啊,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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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後更新基本上會比較穩定,若無意外,每日三更應該沒問題,親們若不離,榶某定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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