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內定了左右太子妃之一的簡若塵,正與應森一起同在一間客廳之內,簡若塵在向應森打聽程序問題。
比如說,若是嫌疑犯,可否會有審判,下獄判刑的說法。
應森哭笑不得,到這個時候簡若塵才想起來打聽這些事情。
「你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先私下裡調查,太子請你到太子府,也該是這個意思,不過,按照你的身份,驚動了太子,貌似有點」
應森搖搖頭,想著簡若塵的身份,再搖搖頭:「大動干戈了。」
簡若塵笑笑,「我也覺得。」
他們就沉默下去了,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然後,竟然真的是大皇子葉真走了進來。
雖然應森和簡若塵都沒有特意想會是誰來詢問她,但見到大皇子親來,還是吃驚了。
兩人都站起來施禮,大皇子先在主位上坐下,然後抬抬手,示意兩人就坐,視線在簡若塵身上毫不含蓄地打個轉。
簡若塵再次感覺到神識窺視,這次的視線更是赤果果的,將她的修為好像看個便,甚至給簡若塵一種錯覺,就是葉真的視線看到了她丹田內的五色靈力。
她體內的神識差一點也被調動出來反擊,好在習慣性的內斂情緒及時控制住了神識,她安然平靜地坐著,好像全無感覺到。
葉真很是滿意。
少有修士能承受住他的視線的。
修士與太子身份雙重威壓與震懾,在他視線所到之處,多數收到的都是謙恭,當然,是那些修為和地位都在他之下的人身上。
可鄭國,修為在他之上的,同時地位又超過他的,只有鄭皇了。
所以,他時常生出高貴同時又孤獨的感覺,對那些在他面前畢恭畢敬兢兢戰戰的修士,不是很瞧得起。
這樣的後果,就是與其他修士的距離越來越遠,哪怕他有意做出虛懷若谷的形象。
而女修們,更沒有在他的注視下能如此安然的了,要麼是羞紅了臉,要麼就是暗暗的惱怒,這些,全都讓他對她們失去了任何興趣。
他不缺人懼怕自己,他也想有一兩個紅顏知己。
只有他的太子妃在他面前永遠的溫文爾雅,永遠的不懼也不違逆。
他明白是因為什麼,因為他給她需要的,而她需要的並不過分。
視線落在應森身上,卻沒有那麼不尊重了,應森畢竟修為高過他一層,神識打量就失了身份。
葉真笑著,沒有什麼誠意地道:「讓應堂主久等了。」
應森立刻也笑著道:「太子殿下事務繁忙,我們等等也是應該的。」
客套了一句,葉真就道:「我也與劍宗宗主通信了,我們都認為,這是有人在嫁禍簡仙子。」說著視線向簡若塵望來,溫和道:「不好意思,沒有與簡仙子事前說明。」
簡若塵還以為會有個審問對證什麼的,不想上來就澄清了,意外之極,一時就表現出來。
大皇子哈哈大笑道:「簡仙子莫不是以為到這裡,還要受到審問?」
簡若塵略微平靜下來,拱手道:「太子明察秋毫。」
這個明察秋毫,不是很讓葉真受用,他專注地看了簡若塵一眼,想要看出簡若塵話里可有什麼其它含義。
應森也道:「剛剛簡師侄還在詢問我,可有審判之說。」說著呵呵笑了笑,斜視簡若塵,明顯是看笑話的意思。
簡若塵就笑了:「不知道規矩,應師叔可別打趣我了。」
葉真也笑了,「簡仙子真是有趣,不是沒有審判,只若是審判,怎麼能到太子府呢,會直接移交給皇城的城主府的。」
幾個人又都笑笑,葉真道:「請二位前來,也是想聽聽二位的說法,二位也都知道,劍宗弟子的隕落,嚴格說與簡仙子脫不開干係。」
這話聽起來有些像陷阱,這個脫不開干係的含義就多了。
應森道:「太子這是抬舉簡師侄了,大比之後,簡師侄回到師門時候不久,就與藥王谷的姐在一起,連築基都是在藥王谷內完成的,一築基,就急忙返回宗門。
我們宗門都沒有想到簡師侄會這麼快築基,築基之後又馬上返回宗門,劍宗弟子怎麼就知道了?」
葉真含笑點頭,「應堂主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