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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修仙界
簡若塵心裡一驚,卻已經是一動不能動了,忽然想到了當日的徐林,當日,徐林也是這般被豐智鴻出手制住的吧。
簡若塵只要想,就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雖然身體受制,心內其實並不如何驚慌驚慌一向無助於事,她低眸瞧一眼落在衣領上的手,才迎著賈宏程的怒意,波瀾不驚道:「問心幻陣都拿我無奈,我的神識強於他人,有何奇怪嗎?」
簡若塵的後退無果,身體的護體法器被激發,到她被賈宏程出手制住,跟著波瀾不驚地回答的這麼句話,就是在一息不到的時間內完成的。
若換做是旁人,被結丹修士抓住,不嚇個半死,也該是氣急敗壞語無倫次的,不然也要咆哮起來,可簡若塵不但面上沒有半點驚慌之意,反而淡然地回復了賈宏程的質問,僅這份心安,就讓眾人包括賈宏程在內,暗暗伸個大拇指。
落在衣領的手掌忽然消散,但經脈還是被封閉狀態,簡若塵再皺皺眉,道:「晚輩要真是奪舍之人,就以晚輩賺取靈石的手段,不必非要拜入天道宗吧。」
這句話,才是真正解除簡若塵被懷疑的關鍵。
可這句話,也唯有這個時候說才是最合適的。
安山一抬手,一點靈力倏地鑽進簡若塵的經脈,恰恰震開了她被封住的靈力,簡若塵向安山躬身施禮,卻一言不發。
安山沉聲道:「確實,以你賺取靈石的手段,不必非要拜入天道宗。」
不提問,只說事實,也是一種提問。
&輩出身商賈世家,賺錢的手段自小就熟悉,賈堂主給的貢獻點花沒了,總要弄點貢獻點的,見到靈石就在眼前打轉,伸個手動動嘴就到手了,這個,沒有忍住。」簡若塵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沒忍住?眾人忍不住看看柳隨清,柳隨清嘴角抽抽,那麼大筆靈石的出入,就是一個沒忍住?
&了靈石,漲了修為,也算是利令智昏,正好聽說了問心幻陣,誘惑都擺在自己面前了,不試試總是不甘心的。」簡若塵輕輕嘆口氣。
&說了,我自問問心無愧,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懷疑奪舍?」
簡若塵這番話,沒有自誇,也沒有自貶,正如她所言,最多就是利令智昏,而這個智昏,聽起來也更像是對這些前輩們的指責。
眾人都互相看看,到現在,簡若塵實在就是半分破綻也沒有了。到了這裡,簡若塵也知道要給這些前輩們找個台階了,就接著道:
&主,各位堂主,其實晚輩也不想如此鋒芒畢露,只是看到靈石不賺手癢心癢,靈石到手之後,修為提升就由不得我了,而晚輩也並非冥頑不靈之輩,從皇宮歸來,知曉半年之後的小比和接下來的大比後,恨不得立刻就提升到練氣後期,然後好悉心練習法術。」
練氣期修士的大比,是天道宗眾人的心結,他們已經聽柳隨清說過簡若塵要參加大比了,再一次聽簡若塵親口說,微微有些動容。
在柳隨清的說法中,簡若塵是知道大比會如何兇險的,此刻雖然簡若塵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但心照不宣之意已成。
眾人皆看著簡若塵,忽然有種柳隨清的體會了,除了修為,簡若塵哪裡也看不出練氣期修士的樣子,越是交談接觸,這份沉穩,有理有據的言詞,甚至對他們對她的誤解的大氣,都好像身份與他們相當,甚至高出他們一般。
&小姐進入宗門之前,真的只是出身商賈世家?」應森忽然問道,而應森的稱呼也很奇怪。
&不只是是,還曾經執掌家業,在我們當地,不論是家業,還是晚輩,均頗有名氣。」簡若塵也知道自己一身總裁氣質,偶爾就不覺露出來,而今天,怕是露出來頗多了。
&果可以的話,晚輩還請告退,在各位前輩面前支撐許久,實在是強弩之末。」簡若塵跟著又是拱手,這句,真真正正地是給這些前輩台階下了。
安山揮揮手,眾人看著簡若塵又安然施禮告退,心裡五味陳雜,頗不是滋味。
好半天安山才道:「柳總管,你與這位簡小姐也熟悉了,以後,你就多關照她吧。」這就是等於讓柳隨清庇護簡若塵了。
柳隨清瞧著門口好一會,忽然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