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結婚的女人有一句至理名言——女人別結婚,一旦結了婚,婆家當你是外人,娘家當你是潑出去的水,如果這個時侯,你再遇到一個渣男,那麼,絕對就是個悲催的命。
伏秋蓮雖然沒有以上那麼多的感慨,可她是嫁出去的女兒啊,而齊氏則是嫁進去的,一心一意想著維護自己的小家以至於對她多少有幾分排外,伏秋蓮多少理解幾分。
女人嘛,不是說小心眼什麼的,她嫁到了伏家,如今又有了孩子,為著自己這個小家打算也是正常的,伏秋蓮笑了笑,端起手邊的茶抿了一口,只要哥哥和爹爹開心,大不了就是她少過去幾趟的事嘛。
再說,她現在也有自己的家啊。
如果讓她選,或者伏老爺和伏展強在她心裡和連清父子地位持平,可齊氏?不也是直接的被她給往外排了一位麼?這麼想著,她便直接把這個念頭給拋開,抬眸,就看到不遠處正拽著冬雪玩翻繩的辰哥兒,她看過去,辰哥兒也剛好看過來,看到自家娘親,辰哥兒咧嘴一笑,卻又快速低頭,自顧的和冬雪玩了起來。
外頭,劉媽媽走了進來,「姑娘,要用晚飯嗎?」
「啊,晚飯,酉時了嗎?」家裡的習慣素來是酉時一刻用晚飯,如今劉媽媽這麼一問,伏秋蓮恍然回神,看了眼外頭,不禁失笑,竟然不知不覺的這一下午就過去了。
不過本來周氏她們走時就申時多了。
這會轉眼就是酉時也是正常的,她便笑著點頭,「成,派個人去前頭看看,如果老爺子不在家,看看是不是在這邊用飯。」
「老奴已經差了人過去,老太爺今晚不在這邊用晚飯,說是回了老宅那邊。」伏秋蓮聽著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爹爹如今啊,怕是恨不得分成兩個人,一個抱著孫女,一個看著孫子——」
劉媽媽也笑,「可不是這樣,不過老奴瞅著,老太爺的氣色倒是比往年著實的好上不少呢。」
「爹爹今年高興,心情好,又事事順暢,自然身子就好了。」伏秋蓮笑著把手裡的賬冊放下,起身向外走,「走,咱們去吃晚飯。」
辰哥兒這會也從院子外頭跑了進來,小臉上都是汗,小手髒兮兮的,往臉上一抹,臉蛋上都是一塊泥一塊灰的,秋至兩個很是擔心,看到迎頭和伏秋蓮撞上,不禁就抿了抿唇,下意識的就要辯解,「太太,奴婢剛才想攔來著,可哥兒他不許奴婢扶——」
隨後跟來的冬雪快步上前,「太太您別擔心,哥兒沒摔到,也沒玩什麼,只是在後頭咱們那個閒起來的菜畔里跑了一會,奴婢這就帶哥兒去洗手。」
「去吧。」拍拍兒子的小腦袋,示意他和冬雪去洗手,伏秋蓮想了下喚住秋至兩個丫頭,「我知道你們是看著辰哥兒玩了一身的泥土,擔心我責罵你們,你們放心好了,只要你們看著他,別被車撞到,哪怕是跌一下也沒什麼,但千萬記得,不許他去危險的地方玩耍。至於髒,或是摔一下磕一下之類,哪個孩子不會有?這是正常的,你們不用擔心。」
「奴婢曉得了。」
伏秋蓮點了點頭,讓她們也退下去,抬腳往前走,劉媽媽隨在她身後,便有些不能理解她剛才的話,「姑娘您怎麼可以那樣說呢,咱們哥兒可是金貴著呢,誰看著不得好好的看,怎麼能摔一下磕一下?若是她們完全盡心,怎麼能讓哥兒摔著?」
「媽媽,您看哪個孩子沒有摔過?便是我小時侯,不是您也曾說過,摔過的,對不對?」伏秋蓮笑著看了眼劉媽媽,知道她疼辰哥兒,可太過了那就不是愛,是害!
再說,孩子嘛,玩的不留神,摔一下跌一下真的很正常。
犯不著就因為這個而責罰哪一個。
「話是這樣說,但咱們辰哥兒——」劉媽媽本來的意思是想著說,咱們家的哥兒自然是金貴,怎麼能和外頭那些人家的哥兒想比?可卻被伏秋蓮給直接攔下,「媽媽,這話萬萬不能再說,孩子要疼,但卻不能溺愛。不然,那可就不是疼他,是害他了。媽媽您沒看到萬山縣那幾戶人家的孩子,一個個街頭一霸似的,老百姓聽了都害怕,您想要辰哥兒長成那樣的人嗎?」
自然是不希望,可是——
「好了,我也不是不疼他,咱們啊,只是疼他的同時,得教會他做人的道理,得讓他打小在心裡有個底線,原
237再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