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顛鸞倒鳳,完事之後,寶珠只覺睏倦,倚著身後溫暖的胸膛就睡了。倒是胤禟,對福晉越發喜歡,若不是她累極了,保准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他不是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今晚的表現卻也沒比剛開葷的毛頭小子強多少,一進去便緊得難受,恨不得立刻丟盔卸甲把自個兒交代出去,是為了男性尊嚴才強行撐住,即便如此,第一回也沒堅持到半刻種就泄了。雖然很快就重振雄風,胤禟還是尷尬,不敢看寶珠的臉。
寶珠其實想法全無,起初是羞的,羞過了疼,疼過了困,到後面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雖然還在哼哼,其實隨時都能睡過去……就這,胤禟還能樂在其中,靠自個兒就玩了個痛快,真是禽獸。
子時過半,胤禟才消停下來,他使喚婆子打了一桶熱水,抱著寶珠下水去清理一番,不可避免的又注意到掛在她雙乳之間那顆珠子,瞧著有些金屬光澤,摸著卻似羊脂白玉,既細膩又溫潤。
胤禟上手把玩了好一會兒,這才給迷迷糊糊又往他懷裡蜷的寶珠清理乾淨,擦了水珠抱回床上。這會兒胤禟終於有閒心好好看看福晉,那張臉自不用說,盛裝之下富貴天成,卸了妝容又似天宮仙娥清麗無雙,待到意亂情迷時,她兩頰緋紅,口中吟哦不斷,就跟話本子裡攝人心魂的妖精無異……不過半晚,胤禟就見過她千般模樣,瞧著寶珠是白看不膩,恨不得死在床上才好。
許是他目光太灼人,寶珠恍恍惚惚醒了一回:「爺還不睡?」
胤禟愛死她這般情態,把人摟得越緊,輕啄一口:「睡吧,趕明還要早起去請安。」
雖然又來了感覺,胤禟還是決心忽略熱情如火的小兄弟,摟著寶珠沉沉睡去。這夜,他做了個悠長的夢,夢見天地間漆黑一片,盤古出世,一斧開天闢地;而後媧皇降生,她用黃泥造人,化生萬物,煉五色石補天救世……胤禟看見媧皇面容,與福晉極為相似,她手持補天神石,騰空而起,那補天石瞧著同寶珠掛在胸前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珠子一模一樣。
胤禟猛然間轉醒,他低頭看向懷中,就見寶珠睡得安詳,那珠子垂落在床鋪之上,襯著龍鳳喜燭瑩瑩發光。
胤禟不敢相信這等玄幻之事,他定睛細看,光芒就沒有了。
這一晚的夢境著實震撼了他,哪怕早就知道盤古天開女媧補天的典故,他也沒往福晉身上想,如今受了點撥細細想來,還真是每一樣都對得上。
寶珠生在三月十五,正是媧皇誕辰;寶珠很會釀酒,媧皇化甘露為酒,賜凡間;寶珠有顆玄之又玄不似當世所出的珠子,同補天石別無二樣;最最驚人就是夢境中的那張臉,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
講道理,換個人來只會覺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心裡想得很,夢見福晉不正常?
胤禟顯然不是一般人,他在心裡蓋了戳,覺得福晉就是媧皇轉生,才會那麼可人疼。
這會兒丑時剛過,哪怕是平日裡,也還能睡上一個時辰。正逢大婚,皇上給他放了幾天假,時間大把的有,胤禟卻睡不著。他眼裡全是新娶的福晉,憐愛不已,中意非常。
卯時一刻,寶珠迷迷糊糊醒來,睜眼就見胤禟盯著自個兒,當下一怔。
&這就醒了?」昨晚那麼賣力不多睡兒?
胤禟沒聽出她弦外之音,一手攬著寶珠纖細的腰,一手勾起床鋪上的珠子,問說:「昨晚硌得我生疼,怎麼睡覺也不見取?」
寶珠往他肩上蹭了蹭,因著還沒完全清醒,聲調有些低,睏倦而慵懶:「額娘說這是我打娘胎裡帶出來的,出生的時候就握在手心裡,全賴它我才得名寶珠。額娘生怕我給弄掉了,特地打了個赤金的嵌套掛在脖子上,十數年沒取過,硌著爺真是對不起了。」
這道歉全然沒有任何誠意,不過沒關係,胤禟讓前半句吸引了注意,最後就跟沒聽見差不多。聽過寶珠解釋,他越發相信自己的猜測,只覺得自個兒這福氣真是大了去了,哪個兄弟都比不上他:「既有這樣的來歷,它有什麼功用?」
&戴著百病全消,到今天連風寒也沒生過,這樣算不算功用?」
胤禟早先就有心理準備,倒沒受到什麼驚嚇,只覺得那還真是好物。
百病全消啊。
兩人咬了好一會兒耳朵,胤禟提醒她
9.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