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寶珠真相之後,胤禟著實擔憂了兩日,瞧她該吃吃該睡睡,心情頗好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小阿哥生在十月尾,生下來小小的三隻,只丁點大,叫寶珠養了這麼些時候,已胖出很多,白白嫩嫩可愛至極。他們長得很像,底下奴才只能照小銀鐲的圖樣認人,許是母子連心,寶珠倒是從沒人錯過。
阿圓比兩個弟弟更活潑一切,喜歡同她互動,剛出生那幾天還瞧不出,如今壯實不少,每日能折騰一兩個時辰,一雙烏溜溜的葡萄眼,滿是喜悅盯著寶珠,他嘴裡還啊啊哦哦不停,說什麼你聽不懂,倒是能聽出他高興。
阿滿就安靜很多,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躺平了安安靜靜走神。
至於阿壽,那就是個粘人精,睡著的時候倒還好,只要醒著就找扭著小腦袋找人,嗅到寶珠身上特有的香氣,叫她抱在懷裡才能安分下來。
胤禟歸家的時間畢竟短,工部看似清閒,要想找事做也容易,他每日早間不到五更天就出門了,傍晚才回,相處的時間少了,自然看誰都一樣,壓根分不出。還是寶珠趴他耳邊傳授心得,這才讓他摸清了兒子的性情。看三個小的越發白胖圓潤,胤禟很是自得,吹噓自個兒乳名取得好,又說三個是福晉一把手帶的,與那些養在奴才秧子跟前的相比自是不同。
就連胡太醫也說小阿哥比剛出生那會兒壯實多了,不用再像先前那樣過分小心。因在冬日,還是要多注意,莫染上風寒。
胤禟心說既然已經養好了,就別再霸占福晉身邊的地方,叫奶嬤嬤帶著才好。
就因為那三個小混蛋挑嘴,寶珠生怕餓著他們,近來用了不少催奶的湯羹,零嘴都換成杏仁腰果,她胸前一對玉兔比剛成親那會兒大了不少,就連肚兜都換了新的,胤禟晚間抱著她睡,見了就心痒痒。
自家這三個蠢兒子雖然挑嘴,胃口不算大,餵完經常都有剩下,寶珠起先藏著不說,後來有一次,胤禟晚上起夜不當心摸到她肚兜,感覺有點濕,才知道寶寶吃得少的時候她老感覺脹,偶爾還會溢奶……寶珠是讓胤禟鬧得招架不住了才說的,說的時候整張臉都埋在他胸膛上,耳朵尖通紅,隱約能看見臉頰上的羞意。
胤禟就悶笑一聲,勾勾手指解了她背後的結,給脫了肚兜就圈著她,埋首在胸前。
寶珠依稀記得,自個兒當時好像踩在雲端上,手腳不著力,又像是喝醉了酒,腦子裡糊成一團,身上滿是醉意。等她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胤禟已經清空了小阿哥沒吃完的奶,他將兩顆紅彤彤的茱萸舔得乾乾淨淨,也不顧丟在一旁的肚兜,就這麼給她套上中衣。
寶珠回過神來才想揍她,剛捏起拳頭就被胤禟握住,叫他抱著躺回床上不說,還被禁錮在懷中。寶珠趴在他胸膛上,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沒再掙扎。
胤禟伸手撫摸她絲綢般的墨發,又在額前親了親:「往後覺得難受就告訴爺,爺很樂意幫福晉舒坦,福晉真甜。」
他說完就感覺腰間一疼,寶珠熟門熟路擰他一把,嗔道:「小阿哥就在房裡睡著,你還敢亂來,不怕教壞兒子?再胡鬧你別想進門。」
寶珠鬧脾氣,胤禟就親她,叫她忘了今夕何夕,只記得抱著自個兒的是誰。
一邊親,他還從頭髮絲兒摸到腰眼。
寶珠臨盆前,那肚子誰見了都怕,夜裡安寢得當心再當心,兒子還沒滿月呢,她又恢復成小蠻腰,生這胎沒叫她丑一星半點,反倒是豐了乳兒翹了臀兒。
胤禟看過旁的婦人產子之後的模樣,哪怕養上兩個月也不見得能美回去,到寶珠這裡,沒見她怎麼走動,搬進西暖閣後都沒出過門,那肚子說收就收,皮膚嫩得像剝開的煮雞蛋,身上還有淡淡奶香,好聞的很。
讓胤禟鬧過一回之後,寶珠只盼兒子能多吃些,別再叫爺來吸奶。
巴掌大的人兒能吃多少?胤禟伸手一探,掌心裡鼓鼓脹脹的,他就埋頭湊上去,寶珠想推他,勁兒不夠,想跑,還沒出月子能跑到哪兒去呢?她自暴自棄攬著胤禟的脖頸,叫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埋在自個兒胸前,別露出丁點調侃的表情。
待他盡興了才穿回衣裳,沒好氣說:「兒子的口糧也搶,你咋不改名叫愛新覺羅胤三歲呢?」
胤禟由著她說,聽她說夠了才貼近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