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和童天問之間的談話沒有結束,而在另一邊,也相繼開始了一次談判。地點是在韋笑笑所開的藍顏酒吧。
正當崔白衫從酒吧外面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的時候,沈墨濃已經在酒吧的一個角落坐了下去了,她一看到崔白衫,就嗤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好了,你要什麼呢。」崔白衫聳聳肩,渾然當沒見到沈墨濃臉上的高深莫測,站在沈墨濃的跟前直接了當的道。
「先坐下說唄。」沈墨濃笑吟吟的說了一聲,往她對面的空位子上瞅了瞅。
崔白衫一下子就被氣樂了,現在的他後背還隱隱作痛呢。婚禮上受的傷害,他牢記在心,心中對沈墨濃等人的恨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兩句話就能形容出來的。
「你跟我開玩笑呢?」崔白衫乾脆就扯掉虛偽,猙獰的盯住沈墨濃,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早就把沈墨濃給幹掉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沈墨濃歪著腦袋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狐疑的說了一聲,然後就笑了一下,她努了努嘴,道,「坐吧,咱們慢慢聊。」
「好,你給我記住了!」崔白衫說了一句強撐場面的話語,然後就頹然的朝空位上一坐,這屁股跟後背微微觸及到椅子,崔白衫就嘶的一下倒吸口涼氣,雖說這椅子是加了軟墊的,但是當初他爺爺下手可委實是狠的,一下下的就把他打了個皮開肉綻,這一碰之下登時就痛得齜牙咧嘴。
眼見這著一幕,在吧檯上面忙活的韋笑笑立時就惡意的笑了起來,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雖然當時她並沒有在場看到崔白衫的窘態,可是在沈墨濃繪聲繪色的演講下,她還是能將當時的情況給完整的想像出來。而此時,崔白衫的模樣被她看在眼底,心中儘是快意。
由於天色過早,酒吧裡面也還沒放出歌曲。崔白衫很清晰的聽到了韋笑笑那略顯囂張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他想反抗,奈何現在手柄被人握在手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崔白衫緘默的沒有說話,一雙深沉的眼睛落在沈墨濃的身上。
「現在,告訴我你的條件。」
沈墨濃呵的一下就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很著急?嗯,你怕了?」
崔白衫撇過頭不答,心中對沈墨濃這個弱智的問題感到可笑。
「看來你真是怕了。」沈墨濃搖了搖頭,好像是對崔白衫這個模樣感到非常失望一樣。
「誰怕了!」崔白衫猛的一拍桌子暴喝一聲,可是在這一喝之下,崔白衫由於憤怒而漲紅的面龐轉而就變得發青。那是因為,他動作之間拉扯了傷口,傷口刺激了他的神經。
悲催的崔白衫同學還是帶著傷上戰場的。
暫且不說崔白衫是如何悲催,另一邊忙活完了的韋笑笑已經悄然走了過來,她朝崔白衫的肩膀上用力一拍,笑嘻嘻的問道,「崔少,你這是要喝點什麼嗎?」
崔白衫強忍著韋笑笑給他帶來的壓力還有痛苦,艱難的瞥了韋笑笑一眼,然後才道,「白開水,謝謝。」
「不用客氣。」韋笑笑淡定的將手從崔白衫的身上拿開,款款往一字台走了過去。
很快的,她就把崔白衫所需要的白開水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這是你要的水。」
崔白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就仔細的看著面前用玻璃杯子裝著的透明液體,心中委實是有些發毛,經過好幾次慘不忍睹的摧殘,崔白衫已經很深刻的體會到這幫人的強悍,秉著惹不起還躲不起的理念,他很乾脆的敗退了,堅決不喝韋笑笑送上來的水。
韋笑笑顯然也是看出了他的遲疑,不過她卻是渾然不在意,自顧自的在沈墨濃身旁坐了下去,雙眼猶如見著了獵物的狼在崔白衫身上上下徘徊。
當然,崔白衫是做到了面不改色,他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著沈墨濃的回話。
看著這樣的情況,沈墨濃也不由讚許的看了崔白衫一眼,雖說崔白衫是敵人一個,但是他還是有許多地方是讓沈墨濃佩服的。
「好吧,我也沒什麼要求。」沈墨濃淺飲了一口紅酒,然後輕聲說道。「這個要求特別簡單,只要你一句話,直接就能搞定。」
「什麼要求?」崔白衫暗暗皺起眉頭,沈墨濃越是這麼說,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