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市郊,瑞典軍駐地。
憂心沖沖的休斯正在召集所有參謀官,緊急修改占領區的兵力部署,他剛從法蘭西人的德勒斯登軍營參觀回來,在德勒斯登,休斯見識了法蘭西人的軍威,無論是訓練、裝備還是士氣,甚至是將領和士兵的精神面貌,法軍都明顯地要比瑞典軍勝出一籌。
雖然到目前為止,瑞典和法蘭西仍是盟友關係,但深謀遠慮的休斯已經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當大陸上只剩下瑞典和法蘭西兩大軍事強權的時候,兩國翻臉和互相攻伐是無法避免的。
休斯不能不提前做好準備,法蘭西軍隊的強大讓他的心情感到無比的沉重。
「諸位,我剛剛從德勒斯登回來,在德勒斯登,我有幸參觀了法國人的軍營,一個不能否認的事實上是,在軍事上法國人已經走到了我們的前面,如果我不能迎頭趕上,我們必將被他們遠遠在甩在身後,日後兩國之間發生戰爭,我們將必敗無疑。」
休斯的話讓參謀官們面面相覷,有名參謀小心地疑問道:「元帥閣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我們和法軍是盟軍,盟軍之間怎麼會發生戰爭呢?」
休斯眉頭皺緊,又一個鼠目寸光的傢伙!休斯的心情更加的鬱悶,相比較法蘭西軍官隊伍中的人才濟濟,瑞典軍中儘是些濫竽充數地草包啊。看來創辦軍官學校的事情必須得提前了,不管戰事如何緊急,也絕不能再往後延期了,否則,和法蘭西人之間的差距只能是越拉越大。
「我這只是一種假設,捷克人現在已經不足以成為我們的敵人了。作為軍隊,當然需要更為強大的假想敵。」
參謀官們有些犯傻,都覺得把盟軍當成假想敵極為不妥,休斯嘆了口氣,知道要讓這些思想保守的傢伙改變觀念是件相當困難地事情,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即將創辦的軍官學校了,至於目前,所能做的極限就是儘量調整瑞典占領區的兵力部署,未雨綢繆設計好抵禦法軍入侵的防線。
休斯讓人攤開地圖,正要開始部署的時候。忽然有一名士兵匆匆跑了進來,報告道:「報元帥,營外有來歷不明的人求見,讓弟兄們給抓起來了,現正關在營中地牢。」
「來歷不明的人?」休斯皺緊眉頭。「長什麼樣?他可說了些什麼?」
士兵將來人的長相形容了一番,然後說道:「他說是老國王的朋友,和元帥也是熟人。」
休斯聽了心頭一跳,卻沒有像魯頓那樣大驚失色,淡然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馬上把他帶到我地營帳,我回頭就去見他。」
「是。元帥閣下。」
士兵領命而去,休斯也沒有心情再做部署了,譴散了一眾參謀官,急急回了自己的營帳,一進帳門果然就看到了長身玉立的一道身影,不是分別多年的玫瑰公爵還有誰來,休斯立刻上前親熱地把住了魯漢的臂膀,重重地搖了兩搖,沉聲道:「魯大師。真地是你!」
魯漢的心中湧起一股曖意,不過很快,這股曖意就煙消雲散,理智壓倒了情感。
「休斯,我突然出現在你營中,你一定感到很意外吧?」
休斯擺了擺手,慨然道:「魯大師,你什麼也別說了,如果當我是你的朋友,就請你相信我,我,休斯,瑞典王國的陸軍元帥,一定會幫助你討回公道的!我雖然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我相信你!」
魯漢微笑不語,在來休斯軍營之前,他就已經猜到了休斯會有這番說辭,休斯能有這番表示,一半是為了友誼,一半卻是為了瑞典和瑞典陸軍,魯漢相信,休斯接下來就該進入正題了。
果然,休斯接著說道:「不過魯大師,相信你對大陸目前地局勢已經有所了解了,法蘭西人的兵鋒很盛,杜倫尼接手陸軍之後,在你的基礎之上又進行了一些改革,現在地法軍,放眼大陸已經沒有人能夠是他們的敵手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魯大師,請您一定要幫助我,既為了瑞典,也為了你自己。」
魯漢微笑道:「我該怎麼幫助你,休斯?」
休斯凝聲道:「幫助我創辦軍官學校,當軍官學校的校長!」
魯漢淡然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不過凱文首相恐怕不會答應,如果我是凱文首相,一定會把玫瑰公爵抓起來,然後利用玫瑰公爵要挾法蘭西的安娜,用玫瑰公爵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