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掃興,當烏爾班八世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一名主教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看到趴在教皇身上那女人白花花的屁股,這位主教居然眼睛也沒有斜一下,火急火燎地嚷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烏爾班八世沒有理會主教的大聲嚷嚷,他身上的公爵夫人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但磨盤般肥大的美臀旋得更急了,甚至還向衝進來的主教擠眉弄眼,肆意挑逗,這種情形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經常的,當她和教皇在宣淫的時候,教皇座下的主教和神甫甚至修士們會時不時會闖進來湊湊熱鬧。全/本\小/說\網/
就說這位衝進來嚷嚷著出事了的主教,曾經好幾次和教皇和她一起玩3p,公爵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主教又粗又壯的傢伙,可比教皇強壯多了。
公爵夫人媚眼如絲,搔首弄姿,極盡挑逗之能事,可主教今天卻像眼瞎了一樣,對這一切居然視而不見,兀自固執地嚷嚷著出事了,大事不好了云云。
烏爾班八世終於不耐煩了,摟著公爵夫人的纖腰狠狠地突刺了幾下,這才皺著眉頭將公爵夫人從他身上翻了下去,很不高興地問道:「皮薩羅主教,什麼事讓你這麼驚慌?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真是令人掃興。」
「哦,教皇陛下,真的很對不起,但我不得不在這麼緊要地時候打攪你。真的出事了,出大事了。」皮薩羅主教拭了拭額頭的冷汗,急聲道,「十幾萬奧斯曼異教徒突然從海上發動進攻,現在已經攻陷了佩斯卡拉,很快就要打到焚蒂崗了。」
「什麼?十幾萬異教徒攻陷了佩斯卡拉!」烏爾班八世大吃一驚。失聲道,「異教徒的大軍不是在奧地利和杜倫尼的天主教聯軍糾纏嗎,怎麼突然渡過亞得利亞海殺到亞平寧半島來了?難道杜倫尼和法國人都是白痴嗎,幾十萬敵人從他們眼皮底下溜走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教皇陛下,總之情況很糟糕,非常非常糟糕!」皮薩羅主教憂心沖沖地說道,「總之教皇陛下你一刻也不能在焚蒂崗多呆了,必須馬上離開這兒,馬上!」
「哦。上帝,我的上帝。」
烏爾班八世不停地在胸前劃著十字,這突然地變故讓他也亂了陣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皮薩羅主教揮了揮手,十幾名早已經整裝待發的強壯修士沖了進來。架起烏爾班八世就走,到現在才回過神來的公爵夫人嬌喊一聲,趕緊抓過一件斗蓬披在身上,勉強遮住了豐滿惹火的(被屏蔽詞語),緊跟著修士們出了焚蒂崗大教堂。
由於基督教世界毫無防備。穆世塔法率領的奧斯曼大軍在亞平寧半島的登陸最終大獲成功,頃刻間,整個基督教世界亂成了一團。所有的信徒們都變得惶惶不可終日,仿佛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一般。
縱觀當時的歐洲基督教世界,事實上已經分裂成兩大陣營,以大波羅的海聯邦為首的北歐國家大多信奉新教,而以法蘭西、西班牙為核心地西歐國家則大多信仰天主教,目前發生在基督教世界和穆斯林世界之間的宗教戰爭,基本上就天主教聯軍來承受,北方的新教徒們選擇了袖手旁觀。
身為基督教世界的最高領袖,教皇曾不遺餘力地鎮壓新教。試圖將新生的新教扼殺在萌芽狀態,對於教皇來說,新教地存在是對教皇權威的嚴重削弱和挑恤,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不過,這也是相對而言的,當整個宗教都面臨滅亡的危險時,宗教內部地矛盾就立刻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在最無助,最絕望的關頭,烏爾班八世教皇想起了新教徒,雖然新教徒試圖削弱教皇的權力,但他們至少也是基督徒!他們絕不會威脅到基督教地生存,而奧斯曼人則不同,他們是抱著消滅基督教的目的來進攻歐洲的。
於是,當烏爾班八世非常狼狽地逃亡到巴黎之後,他決定和新教談判,經緩和新教和天主教之間的對立來換取新教徒的同心協力,總之最要緊的是將奧斯曼帝國這個心腹大患首先趕出歐洲。
烏爾班八世站在羅浮宮的大殿上,慷慨激昂地陳辭:「沒什麼好猶豫了,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立刻派出使者,和新教徒們談判,教廷可以承認他們的某些權力,但前提是他們必須響應教廷地號召,共同抗擊異教徒的入侵!分裂就意味著覆亡,只有團結起來才能獲取最終的勝利。」
第十章以教皇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