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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潔阿姨四十多歲,穿著公司發的保潔制服,乾淨利落。一進來看到我,雙手有點拘謹地搓在了一起。
我示意她坐下來:「沒事,先坐下來吧。」
她有點吃驚,猶豫了好一點兒才敢在沙發上坐下來,還只敢坐了三分之一的沙發位置。
我看著她的動作就知道,這樣拘謹樸實的人,不可能像小姑娘一樣毛手毛腳地把文件弄到地上去,也不可能打破魚缸。
「阿姨,您在公司做多久了?」我溫和地問。
「差不多三年了。」她說,低著頭,不敢看我。
「那時間挺長的,今天的事是不小心吧,您別緊張。」我又說。
她抬頭驚慌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說:「今天都是我手腳不麻利,不小心碰翻了您的資料,我也知道給公司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我……」
「沒事,那些本來就是廢掉的資料,就準備叫人進來拿走的。」我笑著說。
她聽到這個一下就抬起頭,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我……」
「沒事,以後幹活稍微注意一些就可以了,你可以去忙了,不會有人開除你的。」我對她說。
她大概想不明白,我把她叫進來,只說了這麼幾句就把事情了了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態度,現在已經很清楚。
「只不過,出去以後,不管誰問什麼,你都別說就行了。」我說。
她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這一眼是什麼意思,等她走後,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打電話叫進石莉莉,把昨天晚上籤好的資料從文件櫃裡抱了出來。
這一刻,忽然有點干苦力的感覺。
石莉莉看到我給她的文件很驚訝,問:「林總,您這是?」
「昨天晚上看了,都簽了意見,你們照辦就行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或者那些不好辦,再讓他們過來找我。」我說。
她顯然是聽說資料被水泡了的事,肯定也以為她的資料受了影響。
說實話,我剛到這裡,要是像個剛入社會的小姑娘一樣不留心眼,用不了幾天就會被人玩死,昨天下班之前我確實把所有的文件都放進了文件櫃,桌面上放著不太重要,需要郵件通知一下各部門的處理結果就可以了。
沒想到第一天,就有人讓我不痛快,真是心急了。
這樣也好,我反而吃了一顆定心丸,只要知道有人在使壞,一切就好辦。
把簽的字的文件返回去,然後給各重要部門上寫郵件,又是一口氣忙到了夜裡九點半。
何連成和昨天一樣在樓下等我,看到我疲憊的走下樓,他心疼地說:「老婆,看到你這樣辛苦,我太心疼了。」
我白了他一眼:「就跟你不辛苦一樣。」
何氏比楚毅的公司規模還要大上幾倍,那段時間他剛恢復記憶,要處理的是整整兩年沒接手過的集團,肯定比我要忙很多。
「那不一樣,我是男人嘛。」他說。
我確實也有點累了,在副駕駛上閉上眼睛,揉了一下太陽穴說:「這才兩天,接下至少得有三個月左右的時候才能理順。而且,我預估的時間是最理想化的,我想楚毅的那些所謂的哥哥們,大概不會就這麼乖的任由一切聽我指揮吧。」
何連成嗯了一聲說:「有事你問我也可以,我不方便出面,出個主意還是沒問題的。」
「謝謝老公。」我對他笑眯眯地說著,然後摸了摸肚子說,「我餓了。」
他溫柔得笑笑,那表情就像能滴出水一樣,說:「好,帶你吃好吃的。」
接連兩個星期,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我自己覺得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孩子們了。
周末的時間,我也百分之八十在公司度過,只不過比平常早回去一點。
這麼多的事務處理起來,讓我忽然間明白所謂的大商巨賈,絕對沒有輕易成功的。別說做到像何則林那樣,即使走到楚毅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