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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不著,可別人願意管呀……我都離婚了,我前夫還來對我指手劃腳,說,說,說我不能做這個種不要臉的行業。」我說到這裡,鼻子酸酸的,受的委屈一起湧上心頭,眼淚再也不忍不住了。
「別哭……嘛。」他說。
「沒哭,我那麼大的開支,去哪兒上班也掙不到……我爸住院費一個月四五萬,孩子的……也都是貴的……」我越說越委屈,「他從來沒想過離婚以後,我都遭遇了什麼樣的生活……老爸的公司破產,老媽去世,我懷孕……單身,房子被抵押出去……。
「我還不是一樣……我爹錢多,我幫老頭子花錢也被指手劃腳……我又沒花他們的錢……」何連成越說越不利索。
後來我們又迷迷糊糊說了很多,不知道到時候時候睡著了,一覺醒來頭疼得像要炸開一樣。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我搖了搖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邊並沒有何連成的影子。
「你醒了?」我正在左顧右盼間,從我身後傳來了聲音。
我轉過頭一看,何連成端著一個原木餐盤走過來,他穿著昨天晚上弄得皺巴巴的襯衫,脖子上掛著圍裙,樣子有點小可愛。
「你哪弄的吃的?」我看到餐盤上擺著兩個簡單的三明治問。
「這房子有廚房的,冰箱裡的。」他說著把餐盤放到小桌子上說,「湊合著吃一點吧。」
「你多久沒來了,這個沒過期吧?」我問。
「怕毒死你呀,怕死不吃啊。」他拿起餐盤就要走。
「別別,撐死總比餓死強。」我馬上撲過去抓住餐盤。
他這才笑了笑,把餐盤放下來。我們兩個面對面地坐著,一人一個三明治,一個一杯熱開水。
吃過早飯,我胃裡有點東西才覺得舒服了一點,他往後一靠說:「這可是我頭一次為女人下廚。」
「不可能吧,薛銘你也沒做過?」我不知道為什麼脫口就問出這句話。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這算是什麼?吃醋還是什麼?
「沒機會。」他笑了笑。
我聽了他的答案,有點失望。原來是沒機會,而不是不想做。
我們簡單收拾一下,離開這個看著有些年頭的房子。在轉出那條安靜的胡同以後,我才認出這是在北京大學附近。一出胡同口就能看到北大西門,真沒想到這裡竟然鬧中取靜的地方。
薛銘訂婚晚宴之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葉子的電話,孩子的戶口辦好了。第四天,我就接到了法院的傳票,關於孩子撫養權的官司要在七天後開庭。第五天,接到了幼兒園校長的電話,她說讓我過去談談。
我以為是孩子在幼兒園出了什麼事,於是急匆匆地趕了過去。我到幼兒園以後,先去班上找到了小趙老師,一問才知道,孩子並沒有任何情況,園長給我打電話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我覺得有點奇怪,園長不會輕易給家長打電話,到底是什麼事?
我在教室門外面偷偷看了看正在愉快玩耍的孩子,和小趙老師說了一聲,才往三樓的園長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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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出乎意料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