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當時和我說過,你隔壁住的是另一家應標公司的領導。」我記起何連成當時的話。
「我也是剛查到,那個人在招標剛開始鬧腸炎,先走了。後來一直沒回來,主持招標的他們的另外一個負責人。後來,他們調了房間,大致調了三四次,把鄭海濤換到了我隔壁。」何連成的話讓我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簡直有點理不出頭緒來。
「那鄭海濤和他們有勾結?」我半張著嘴,驚訝地問。
「也不一定吧。」何連成搖了搖頭,拉著我走出書房說,「我找某些私人機構去查這兩個人了,希望能夠查出蛛絲馬跡。不過,也沒準都是故意製造的迷霧彈。」
何連成說完俯身親我額頭一下:「睡吧,明天我去上海出差,你自己帶寶寶過周末。」
「忘記說了,我明天要去南市,曹野那邊有個廣告要拍。」我說。
何連成表情有點小無奈,笑著說:「這兩個孩子也奇怪,怎麼會喜歡做這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一直以來我經濟的窘迫,讓他們過早對錢有了興趣。我清楚地記得當時童童知道卡里的金額以後,驚喜地問我媽媽,二十萬很多嗎?
周末去南市,我實在沒精力自己帶三個孩子,就和阿姨商量了一下,讓她陪我去南市,幫我照看寬寬。把寬寬留在家裡這種事,我不會再做了,託付給別人,我也不放心。想想小東西那一次發高燒的難受樣子,我心疼的不行。
一切安排好,我們一起去了機場,我比何連成先飛,他送我到登機口揮手作別。
到南市以後曹野直接過來接我們,並且安排好了一切。我的身份就是監護人和保姆。他看到我家阿姨懷裡的小寬寬,喜歡得不得了,抱過去逗弄了一會兒說:「你們家生孩子不帶喘氣的,這讓我努力了七八年只有一個女兒的人情何以堪啊。」
「繼續努力,很快就會傳來好消息的。」我說到這忽然想起前幾天和葉子通電話時的內容,忙對他說,「葉子懷孕了,我還想抽時間去看看她呢。」
「啊啊,小葉子也懷孕了呀。這是好事,等拍完片子咱們一起去。」曹野說。
我在南市的安排更緊張了,周六陪兩個小寶兒拍了一天片子,周六晚上去看葉子,大家在她家吃了一頓飯,回到酒店已經夜裡十點。兩個小寶兒第二天還要拍一些片子,儘可能多的給曹野留底片,讓他自己處理選擇。
等都忙完以後我們又趕著時間回到帝都,預計到家是周日晚上*點鐘。兩個孩子對去幼兒園看得很重,甚至連遲到一次都不肯原諒自己,那我只能拼了老命陪著他們趕時間。
一下飛機我就給何連成打電話,撥過去傳出來的聲音卻: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我覺得很奇怪,上海有哪個地方是能跑出服務區的?
才掛了電話就有電話進來,接起來是彭佳德,他在那邊很焦急地說:「樂怡,何叔叔突發急病,住院了。我一直聯繫不上何連成,你快通知他來醫院,晚了就來不及了。」
「什麼病?現在是什麼情況?」我被彭佳德電話里的重磅炸彈震得說不出話,啞了半分鐘才問。
「具體情況我不太了解,對外封鎖消息,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的。現在恐怕還沒人通知何連成呢。」彭佳德在那邊說得急切。
「謝謝你通知,我想辦法聯繫他。」我迅速掛斷彭佳德的電話,再次給何連成撥了過去,還是不在服務區。
我想了想給他的助理王啟打了電話,他接聽以後問:「您好,哪位?」
「王啟先生,我是何連成……朋友。」我略一猶豫說了下去,「林樂怡,您知道他這次出差帶了誰一起嗎?」
王啟聽到我的名字以後,語氣熱絡起來,他忙說:「何總出差?去哪兒?我這裡沒有行程安排的?您要不打電話直接問一下他呢?」
我心想要是打電話問得到,我怎麼會來問你有沒有人和他一起出差?不過他話既然說到這兒了,想必也是不知道的,忙道了謝掛斷電話。
「媽媽誰生病了?」元元先抓住我的手問。
看他緊張的樣子,我連忙摸了摸他的頭,讓他放鬆下來解釋說:「弟弟的爺爺住院的,想找何叔叔。現在還沒找到,你們不用著急,
080突然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