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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連成一直握著我的手,開車送我到樓下,然後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說:「我去公司,在家好好等我。」
我點頭應下,轉身要下車。他突然又伸手拉住我,給我一個燦爛的笑說:「手機開機啊,不准我打的時候找不到,不許突然消失。」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好。」
我走進樓門口時,回頭還看到他那樣看著我,眼睛被陽光照著,泛出點點金光,熠熠生輝。我才出電梯就聽到電話響了,一看是陌生號碼不有點著急。非手機號的陌生號碼,我真心無法應付。
我有心不接,那個號碼還挺固執,打了兩三次,每次都要響上十多聲。
後來我想了半天,想到一個不知是否可行的辦法,給何連成發了一條簡訊息,問能否把我的號碼呼叫轉移到他的手機上。
大約過了十分鐘,他發過來一條長信息,說明了如何把號碼呼叫轉移。
我才按照他的簡訊息設置好,那個號碼又打了過來,大約響了兩聲以後,手機顯示呼叫轉移成功,然後何連成接通了電話。
半個小時以後,他給我回了一條簡訊,說:「在家等著我,我馬上回去接你,有重要的事去做。」
我心裡隱約覺得和那個陌生號碼有關,只得等著。半個小時以後他回來,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檢察院要找當事人了解案情,現在咱們馬上就過去。」
我心裡一驚又一喜,然後飛快地跟著何連成一起下了樓。
到了以後,何連成想做為家屬陪我,卻被擋住,告訴他說男朋友不算親屬關係,把他憋出一臉無奈。我進門前,他對我說:「有問題就出來叫我。」
那邊的工作人員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關上了門。
調查的人大致是從何連成那裡了解到我現在的病情,拿出紙筆推到我面前對我說:「我們的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可以了,我們只是了解一下真實的案情。」
我點了點頭,他開始詢問,問題都很簡單直接明了。
我知道這種時候說的話,不能有半點誇張,把實際情況寫了出來。同時在場的一共是三個人,他們非常詳細地詢問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把一審和二審的過程都問了,當然包括孩子出生前後的一些常事,比如爸爸是否單獨與孩子相處過,他是什麼時候知道有孩子的等等。
從那間密閉的房子走出來時,我看到何連成的那一瞬,眼睛一熱。
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問:「怎麼樣?順利嗎?」
我點了點頭,剛才工作人員和我說,需要核實的他們會再去重新調查,這種判定撫養權的案子,很少有鬧到這一步的。
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心神不寧,才進家門電話又響了一聲,緊接著迅速掛斷,我看到顯示的來電人名字是劉天。
緊接著進來了一條簡訊:如果相關部門的人找你了解情況,你實話實說就是了,具體情況見面再聊。今天晚上七點,沈秋私房菜見。
何連成見我低頭看手機,問:「誰的?」
我把手機舉給他看,他說:「我陪你去。」
我搖頭告訴他,我一個人去就行,讓他該忙什麼忙什麼,劉天又不是什麼外人。誰知最後這一句話讓他心裡不爽了,說:「劉天怎麼不是外人了,他就是我們中間的外人。」語氣里有點小抱怨。
聽著他的話,我覺得以前的何連成又回來了,雖然現在大部分時候都比較在意我的意見,但是在這件事他分毫不讓。
「談完了你去接我。」我讓步了,他這才不情不願應了下來。
接受完詢問以後,我度日如年,生怕自己說少了或者說多了,導致抗訴被駁回。劉天簡訊的意思,似乎他知道這件事。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索性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問。
連續幾天沒有見他,劉天臉色不大好,他看到我一個人走進去,往我身後看了幾眼問:「何連成怎麼沒來?」
我坐下來和他說:「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一個人來比較方便。」
他不置可否,微微一笑給我倒了一杯水推過來。
我打出一條信息給他看,說了上午的事兒,又特意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一笑說:「我通過內
096突然被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