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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連成看我躺在床上還在翻來覆去的想招標的事,伸出手把我摟到懷裡說:「你是老闆,得學會放權的。事事親歷親為,還不得累死。」
「我知道,可是現在公司剛起步,能有這樣的應標機會肯定是想把握住的。」我握住他箍在我腰間的手說。
「放心,好歹我是翰華的董事,我打電話給評標小組,讓他們都投你不就得了。」何連成語氣輕淡地說著,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肩說,「別為這點事兒愁成這樣。」
「你說的,一定要拿下這個項目。」我一轉身與他笑臉相對。
「好。」他湊過來親了一口說,「月子裡少思慮,不然對身體恢復不好的。」
我想了想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太妥當,又把快睡著的何連成戳醒:「如果是你老爸特意做出來的套,讓我們去跳呢?」
「不至於,為這點項目給你做個套。」何連成半睡半醒之間很不耐煩,身子動了動俯到我身邊說,「半夜把自己男人叫醒,又不讓那個,很不人道的哦。」
「何連成!」我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
房間裡沒有亮燈,何連成低低笑著,把我又往懷裡帶了帶,說:「我是那樣不知道心疼老婆的人嗎?開個玩笑而已,乖哦……」
我被他擁進溫暖的懷抱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哼唧著說:「半夜吵醒你,是有事兒求你。」
「說吧。」他貼著我的耳朵問。
「你既然是翰華的董事,能不能參與這次招標工作呀,好歹也讓我嘗嘗『朝中有人好做官』的感覺唄。」我借著房間沒燈,說出這樣的話絲毫不覺得臉紅。
「想走後門了?」他輕笑著問。
「怎麼?不樂意幫忙?」我反問。
他又笑了起來,小肚子笑得一動一動,像被窩裡鑽進一隻小耗子。
「你都說了,我怎麼捨得不幫忙。你一直沒主動提這件事,我怕你是想要憑自己的真本事贏這一次的招標,沒敢說自己有關係呀。」何連成說著。
我也確實想過不沾何連成任何的便宜,憑著自己的實力拿下這個項目。不過後來又想了回來,即使我沒用一點關係做下項目,也不可能脫清關係戶的帽子。畢竟,我與何連成的事鬧得沸沸洋洋,商場之中哪兒有什麼秘密,怕是大家都已經這麼想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坐實這個名聲。我們這樣的小公司,想在這個市場上討生活並不容易,能借勢就借勢。
「你是不是想讓我去酒店參加招標?」何連成低聲問我。
「你放心去工作,寬寬我會照顧好的。」我主動示好,還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美人在懷,拒絕不了這誘惑,那就去吧。」他無奈地笑著說。
房間裡很暗,我們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暖在空氣里瀰漫,這與**無關,也不關乎愛情,如果非要給這一刻的感覺定個位,可能更多的是親情。淡淡的,長久的的親情。
寬寬的出生似乎讓我與何連成之間更親密了,但是這樣的親密不是初識時那般熱烈的愛,而是覺得從此以後就真的是一家人的感覺。
寬寬很聽話,哭鬧的時候不是尿了就是拉了,要不就是該餵奶了。家裡又請了保姆和月嫂,需要我做的事就很少,整個月子裡幾乎等同於一個人形餵奶器。
翰華公司的招標項目進行順利,何連成終於如我所願進了招標小組,並且成為評委中的一員。我覺得對這個項目十拿九穩,何連成到底也是舉足輕重的董事,他若無其事說一句話,會讓人趨之若鶩吧。
招標工作在酒店裡整整進行了三天,一共有九家公司參與競標。業內的公司都想緊盯著新成立的公司,經營好了就是一張長期飯票。
許晚雲第一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了都有哪些公司參加,最後又說:「林姐,我看到您先生也是評標小組中的人,他不是咱們公司對面藍華投資的麼?」
我笑了笑說:「即使招標小組的熟人,也不能保證業務就能做下來,可要盡最大的努力。」
「我會的,您放心。」許晚雲沒有追問,鄭重地向我保重著。
剛掛了許晚雲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