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納雪跟著秋霜離開房間,原本,上官納雪以為,秋霜要去隔壁房間看離雨輕,沒想到,秋霜卻是直接下樓,要酒要菜,而後大吃大喝,上官納雪也是很擔憂的坐在一旁,不知道該幹什麼,也不知道秋霜想幹什麼。
秋霜吃飽喝足後,便回到樓上,離雨輕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離雨輕的屍體,秋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了好一會兒,拳頭緊緊的捏著,最終,秋霜走進房間,將離雨輕抱起,離開客棧。
上官納雪緊隨其後,而沒想到,秋霜抱著離雨輕,來到了城郊的樹林,以神農劍刨坑,將離雨輕埋葬,而後插上木牌,木牌上,秋霜以神農劍刻字:家母離雨輕之墓。
而後,秋霜用莫寒劍,在食指上颳了一個小口子,口子裡流出血,秋霜將手指按在木牌上刻著的字上面,鮮紅的血,讓字變的更加鮮明。
隨後,秋霜將木牌插在土堆前,而後跪下,磕頭,全程一句話都沒說,上官納雪站在他身後不遠處,不知所措,而秋霜磕完頭起身後,低著頭,轉身往一邊走去。
上官納雪有些忍不住了,立刻跟上,問道:「你要去哪裡?」
「百花谷。」秋霜冷冷的道。
「去那裡幹嘛!?」上官納雪疑惑的問道,但是剛剛問出來,上官納雪一怔,她想到了秋霜去那裡幹什麼,他要報仇!而她猜的完全正確,秋霜這時回答了就兩個字:「報仇。」
「報......報仇!?可你才只有一個人?別去送死!」上官納雪勸阻道,而秋霜這時停下腳步,站在上官納雪的前面,背對著上官納雪,冷冷的道:「吃飽了,喝足了,睡好了,有力氣了,不去報仇,我能去做什麼?」
上官納雪又是一怔,她終於明白了秋霜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吃飯,而不是去看望離雨輕,原來,他是準備報仇,所以要養好力氣。
「可你.......」上官納雪上前,依然想勸阻,但是秋霜這時轉頭,側臉看著上官納雪,眼神如同刀鋒一般鋒利,上官納雪瞬間停下腳步,被秋霜冷酷的眼神給逼退。
「別跟著我了,你回去吧。」說完,秋霜轉身,繼續往前走,頭都沒回,上官納雪站在原地,一臉擔憂的望著秋霜的背影,百花谷,上官納雪雖然不知道是一個怎麼樣的門派,但是,秋霜就一個人,去面對一個門派,這開什麼玩笑。
上官納雪握著拳頭,咬著嘴唇,雖然秋霜讓上官納雪走,但她還是倔強的跟了上去,不過,距離拉的很遠,而且是繞路走的,所以並沒有讓秋霜發現。
兩天後,洛陽鐵武門...........
寒柳川站在鐵武門內的湖池之前,而鐵武門的一名弟子也快步的走了進來,單膝蹲下,雙手搭在前,低著頭道:「門主,我們到了懸崖谷底,並沒有發現少主和那名乞丐的蹤影?」
「沒有?」寒柳川慢慢的轉過身來。
「是的,而且我們還搜索了四周的情況,也沒有發現少主的蹤影,周圍沒有痕跡,也沒有人畜。」鐵武門弟子匯報道,而寒柳川點了點頭,慢慢的走上前,邊走邊道:「嗯,看來,天兒還活著,否則,你們至少可以找到他的屍體。」
「是。」鐵武門弟子應了一聲。
「加大力度,讓其他人一起去找少主,估計啊,他是按耐不住性子,跑到什麼地方去瘋了。」寒柳川到底是一個父親,十分了解寒麟天。
「是!」鐵武門弟子點頭喊道,而後便起身離開,寒柳川望著這個離開鐵武門弟子的身影,而後抬頭,看了看一片湛藍的天空,嘆了口氣,道:「唉......天兒.......和你倒是更像一點啊。」
與此同時,揚州百花穀穀口..........
谷口守衛的弟子挺多,大概十個左右,而此刻的揚州,烏雲密布,一陣電閃雷鳴,似乎是又要下雨了,而這時的風比較大,穿著一身灰衣白衣的秋霜,迎著風慢慢的走來,背後的長巾隨風飄蕩。
秋霜的身影逐漸的走向百花谷的谷口,百花谷的弟子們也很快發現了秋霜,一個個拔出劍來,守住了谷口,領頭的百花谷女弟子,用劍指著秋霜,面神嚴肅緊張的喊道:「什麼人!」
秋霜沒有回應,而是面神冷酷的走到了眾弟子的面前,任憑狂風吹打著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