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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才留在亭子裡的芳菲、歸昕二人眼尖瞧見秦玉樓回了, 兩人忙迎了上來。
秦玉樓正欲過去, 卻恰巧瞧見兩三位面生的姑娘朝著她這邊面對面走來了,這幾人秦玉樓皆
並不認識,此番還是頭一回留意到,也並未曾去打探過,瞧著那裝扮品行, 怕家世並不算過於出眾。
快行到秦玉樓跟前時,忽而聽到一人微微提高了聲兒道著:「方才的詩會可謂是精彩絕倫啊,那秦家二小姐真可謂是才情並茂、艷壓群芳啊, 竟一舉拔得了這場詩會的頭籌, 聽說那位秦二小姐乃是庶出,還真是瞧不出來呀, 我瞧著可是將某些嫡出的小姐比下去了不知多少···」
那人說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只似隱隱抬眼瞧了秦玉樓一眼, 只忽而又裝作沒有瞧見似的,並未打招呼。
另外一人捂嘴笑著:「人家可謂是百年世家, 自然教導的好了···」
方才那人接著:「確實是教導得挺好的,嫡不嫡, 庶不庶的,庶女瞧著倒像是嫡女那般高貴, 反倒是嫡出的那一位嘛——」
那人語氣拖得長長的, 諷刺的意思不言而喻。
經過秦玉樓身邊時, 似乎這才注意到她,幾人忙掩嘴,面上皆是裝作一臉驚詫、尷尬的樣子,隻眼中分明隱隱帶著笑意。
這秦玉樓在外頭名聲並不怎麼好,傳聞中妖妖艷艷的,今日一見,只覺得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甭管名聲如何,那令人震撼人心的美貌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大家嘴上皆是幸災樂禍,心中難免有些嫉妒。
這幾人便是其中幾個。
她們幾家皆乃是這元陵城中剛冒頭的新貴,有一位還是據說還是被養在外頭的外室扶正所生,歷來為這些個所謂的世家大小姐所鄙視,無論自個如何卯足了勁兒,也始終打不進她們那個圈子,心中早早便憋足了氣。
這會兒只覺得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且這場詩會,每位小姐都去了,唯獨那滿身狼藉的秦家大小姐未曾過去。
私底下大伙兒便紛紛猜測,怕是果真如外頭傳聞的那般,是位空有那妖嬈殼兒,內里卻是沒得半分墨水罷。
要不然,怎地會落荒而逃呢···
芳苓聽了如此諷刺的話,竟也難得被激怒了,只氣得要過去理論。
秦玉樓聽了面上神色卻絲毫未有半分變動,只輕輕沖芳苓擺了擺手,腳步未停。
只兩人方肩而過的瞬間,卻聽到那秦玉樓似乎正漫不經心的問著:「苓兒,這幾個是哪家府上的丫頭,竟如此胡言亂語、不懂禮數,回頭前去打探一番是哪位小姐跟前的,好給他們家主子提個醒,這樣的往後最好不要領出來了,回頭壞了規矩是小,若是惹了禍便不好了···」
芳苓聽了忍不住樂出了聲兒,只掩嘴笑著:「姑娘,您說您盡瞎操些啥心,能教出這樣德行的下人,依奴婢瞧著那主子定也好不到哪裡去,且奴婢聽說這兩年這元陵城可是添了不少土豪土財主,現如今啊但凡有點身家的便可稱做一聲「千金大小姐」了,指不定便是那位「千金」跟前的呢,那些個與姑娘您可不是一路人呢,您何必白白去費這個心思···」
「哦?」秦玉樓似有些詫異,「還有這回事兒?」
「可不就是嘛···」芳苓如此說道。
隨即,只隨著秦玉樓二人一道慢慢的越走越遠了。
「····」
留下身後這幾人氣得咬牙切齒、臉紅筋漲的。
還偏偏被堵得無話可說。
總不至於找上去理論,說「你哪知眼睛瞧見我是下人,我分明是主子」罷,那才叫丟人現眼呢。
而秦玉樓卻壓根並未將這一遭放在心上,她掌家這麼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兒沒碰到過,不過是幾個黃毛丫頭,壓根沒放在心上,轉眼便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回到長輩們那裡,夫人小姐們皆還在議論著方才詩宴上的事兒呢,恰恰秦玉卿與喻可昭幾個過來了,便又逮著好是一番誇讚著。
若說起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