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聞言笑意加重,音調也輕浮的狂傲。
「出去!」他聲音不大,卻很硬朗。
我驚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轉變的態度是因為什麼緣故。
「寡人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嗎?」嬴政挑釁的傲然著神情,道:「以往都是寡人走出齊溪宮,今日是你提腳來的穹陽宮,寡人叫你出去,也該讓你嘗嘗這般滋味了。」
他像是一個算計中了別人的孩子一樣,聲情並茂的猙獰了得意的面目。
我看著嬴政得意耍狠的樣子,一根神經沒調整好,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一向冷酷鐵性的嬴政還有這麼人性的一面,他斤斤計較起來還真是別有情趣的剛毅。
「笑什麼?」他皺緊了眉頭,怨怒看向我。
見他這般反應,我更是忍不住開心了。
「以往王上出去、不都是鐵青著面色嗎,可奴妾覺著鐵青了面色離去會讓獨自留下來的王上不高興,故而奴妾不敢鐵青了面色。」我和緩著嬉笑的神色。
「哦?」嬴政邪笑了唇角,問:「你獨自留下來的時候,會不高興?」
他在意他走之後我的心理狀況,看來他還是很介意我對他的感覺的。
我能說我以往在嬴政走後都是輕鬆了又能活命的事實嗎?
我不能說。
「若是奴妾今時離了穹陽宮,王上會高興嗎?」我不答反問。
嬴政聽出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反而還在套他的感受,他當即鐵青了面色。
「出去!」他強令我。
他動了火,我再不出去就是找死,所以我沒有敢再多言,前驅腿腳離站在床沿的他近了些,在他給我讓了道之後低眉笑著走了。
我沒有翻滾到一邊的床沿下榻,偏偏朝著他站的地方選做落腳點,嬴政氣的鐵青的面色發了烏,卻也正是鬆懈了生氣線條的變色,我知道他此狀是因為他還對我有感覺,心裡真真的興奮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