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他記得也沒用,除了《月光和《天行九歌,他根本不會其他秦時裡面的歌。筆神閣 m.bishenge.com
張良見古尋不胡扯了,趕緊問回之前的話題,「古兄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衛莊現在受了傷啊!」
說著話,古尋撇撇嘴,抬手拍了拍衛莊的肩膀。
該治的先前他都已經治療過了,剩下就得衛莊自己恢復了。
「這傢伙在機關城和蓋聶一場大戰本就受了不輕的傷,之後也沒有好好治療,進桑海城之前恰好碰到了勝七,兩人又打了一架,傷勢加重了。」
「要不是我正好在,他這會兒估計還昏著呢!」
「勝七?」張良眉頭一挑,有些意外,「農家的那個叛徒?他竟然有如此實力?」
古尋搖了搖頭,「比你自然是強上一些,不過比衛莊就差點意思了,只是恰好衛莊倒霉,狀態不佳讓他撞上了而已。」
衛莊聽著二人對自己的倒霉遭遇指指點點的,臉色黑了下來,陰沉著聲音說道,「你們的廢話太多了!」
說完,他直接轉身沿著梯道朝城裡走去。
古尋和張良對視一眼後,各自笑笑,旋即也跟上去了。
「子房,這些天遇到麻煩了沒有?」一邊走,古尋一邊跟張良閒聊。
張良笑呵呵的回道,「古兄這麼問我,想來是知道了莊子裡的情況了。」
「嘿!我可比你要早知道有間客棧的實際身份的,天明的動向,自然不會錯過。」古尋咧嘴一笑,接著問道,「你那個大師兄,找你的麻煩了沒?他應該接受不了你在小聖賢莊裡藏匿帝國通緝犯的行為。」
張良點了點頭,「正好是昨日發難的。」
「我費盡口舌也沒能說服他,好在最後荀師叔出面解了圍。」
衛莊這時冷哼一聲,譏諷道,「呵!這就是儒家的所謂君子,迂腐不堪!」
張良失笑搖頭,為伏念解釋了一句,「大師兄只是和我想法不同罷了,不能說他錯了,畢竟他才是儒家的掌門人,需要考慮的方面和我不一樣。」
衛莊卻不以為然,「這是一個嶄新的時代,每個人都要學會在新時代生存!」
「伏念……呵呵!」
在衛莊看來,伏念這樣的掌門人,在太平日子裡倒不是不能維持住儒家的門庭,但現在不是太平日子,一味的『克己復禮』,只會讓自己落入永遠的被動。
對於衛莊對自己大師兄的評價,張良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其實就目前來看,哪怕讓張良說,伏念的選擇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或許確實存在不少的叛逆分子意圖顛覆帝國的統治,但所有人眼中的帝國此時都正是如日中天的狀態,些許魑魅魍魎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這種情況下,伏念服從帝國的統治沒什麼可挑毛病的,畢竟他要為小聖賢莊上上下下幾百號人考慮。
不過張良理解,卻並不會接受。
當年跟在韓非屁股後頭的意氣風發的理想少年已然不再,經歷過摯友被賣,家國淪喪,親族皆亡等一系列變故後剩下的只有一個已經知道如何收斂鋒芒,藏器於身的儒家三當家。
不過少年的那份理想終究沒有被徹底丟下,張良還是有著自己的堅持。
古尋這時插嘴扯開了話題,詢問張良道,「子房,你還要繼續堅持自己的計劃嗎?」
張良微微頷首,「時至今日,我更沒有放棄的理由了。」
「嗯,既然你堅持……也行吧。」古尋沒有勸說張良放棄的意思,「順便告訴你個情報,陳和,以及田陳一族的另一個重要人員——田橫,很快就會抵達桑海城了。」
「田橫……」張良回想了一下,露出一個笑容,「田氏三兄弟之一是吧……我記得他們在濟北之地頗有幾分勢力。」
「看來桑海的局勢要進一步發酵了。」
古尋緊接著又提醒道,「對了,儒家的事,我會插手去解決,所以你做事的時候藏好一點,以免平添麻煩。」
這讓張良有些意外,「沒想到古兄竟然會介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