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陀男悄悄的推開白晨的房門。
他來過白晨的房間很多次,也知道白晨沒有睡前關門的習慣。
他的手中握著從廚房拿出來的短刀,因為黑媚的慫恿,陀男覺得的確不能放任這個小子繼續留著。
雖然他也很不願意動手,而且還是親自動手。
可是沒辦法,黑媚說的話還是讓他擔心。
如果白晨把信息告訴了縫臉男,那麼自己的身份,以及聖祖的到來都會曝光。
先不說縫臉男和聖祖誰強誰弱,至少自己很可能會被縫臉男第一個拿出來泄憤的。
陀男的腳步輕緩,雖然是第一次刺殺,不過他做的很好,至少從進入房間後,都沒有發出聲音。
陀男看了眼床頭的白晨,輕緩的靠近床邊,手中短刀慢慢的抬起。
三步,兩步,一步
咔咔嚓
突然,陀男的腳下發出清脆的聲響,緊接著原本沉睡中的白晨猛然睜開眼睛,順手就摸起放在旁邊的黃金書。
陀男也在這時候手起刀落,朝著白晨劈落下去。
短刀在黃金書的封面留下一道刀痕,白晨卻是順手一拍,用黃金書拍在陀男的臉上。
白晨怒不可遏的看著被拍翻在地上的陀男,還好他事先做了準備,每天睡覺在床邊地上放置了一些脆果,這些脆果有一層堅硬的外殼,如果被踩碎的話就會發出脆響。
白晨現在可沒有洞察先機的能力,所以只能採取這種方式防止別人的偷襲暗殺。
不過原本白晨是用來對付黑媚的,只是沒想到等到的會是陀男。
白晨冷峻的目光看著陀男,陀男立刻抓起短刀翻滾著爬起來,緊張的看著白晨。
「你既然來偷襲我,那就意味著你做好死的準備了!」白晨冷冷的看著陀男。
「石頭,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早點接受與我聯手的話,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陀男怨恨的看著白晨。
「這就是你的遺言吧?」白晨的語氣依然冰冷。
陀男咽了口口水,他是被黑媚慫恿著來的,不過他之所以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覺得,對象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一個毫無威脅的小孩子!
哪怕是失敗了,那又怎麼樣?
很顯然,他並未想過,黑媚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白晨跳下床邊,一手抓著黃金書,就像是一樣拍向陀男。
陀男下意識的舉臂格擋,只是白晨的這次攻擊只是虛招而已。
在黑暗中,白晨一招斷子絕孫腿,從下而上的挑過。
一聲慘叫聲,陀男抱著褲襠跪在了地上。
一直在門外的黑媚,聽到陀男的慘叫聲,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她知道計劃已經失敗了,不過她對此本來也沒抱有多大的希望。
那個小子如果這麼容易對付,自己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幅境地。
房間內,白晨抓住陀男的頭髮,陀男還是想反抗一下,還未脫手的短刀朝著白晨劈來,可惜白晨輕而易舉的用黃金書擋下了陀男的短刀,然後又是一扇,陀男再次被拍飛。
「等等……石頭,等等……我有話要說。」
「你有話要說,卻不代表我就一定要聽你說。」白晨已經起了殺意,從地上抓起陀男掉落的短刀:「既然你要殺我,那就不能怪我反殺你。」
昏暗的室內,明晃晃的刀鋒,陰寒的殺意,讓陀男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等等……石頭,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我的本意,是……」
「我知道,是黑媚慫恿你來的,毫無疑問,她把你當刀使了,而且她也只是嘗試而已,她根本就沒想過能夠成功。」
「我們一起對付她,這個賤女人,她利用了我……」
「不用,只是一個笨女人而已,而且我也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和廢物合作,特別是你這樣的廢物。」
白晨手中短刀隨意一揮,帶過一抹寒光,陀男再次慘叫一聲,他的左臂已經被白晨斬斷。
陀男連滾帶爬的逃離白晨的面前,右手一直慌忙的在身上摸索著什麼。
終於,他摸出了一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