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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明兄還是先回去吧!過幾個月就要院試了, 你可得好生準備著。」吳襄仍然是笑臉吟吟的。
余奉這才一步三回頭帶著歉意走了,吳襄卻摔了一盞茶盅,他的小廝連忙上來收拾, 話里話外的還埋怨余奉, 「您平時對他那麼好, 這個時候打這個主意。」吳襄罵道:「快滾下去, 爺不愛聽什麼, 你就說什麼。」
吳襄還是小時候見過未婚妻鍾小姐一面,本以為這次鍾小姐回來是為了親事,他們家一家準備等吳慈柔嫁了, 再來準備婚事, 沒想到鍾家竟然讓吳家成了笑柄, 找了這麼個窮小子。他倒也不是非鍾小姐不可,只是吳家跟鍾家一向互為表里,而且今年朝廷估摸著要開海禁,吳家還打算跟鍾家聯合起來找個出路的,沒想到鍾家竟然如此。
余奉完滿解決問題後, 余松又道:「既如此, 二哥和三哥還是儘快帶奶回去休息。也好告訴大伯父大伯母這個消息, 以免他們擔心。」
余老太畢竟上了年紀, 余奉親自背著余老太回家, 就連張氏都感嘆, 「你三哥也是生錯了人家,他這樣孝順又磊落,娶了鍾家的媳婦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齊大非偶的故事張氏沒聽過,但是她知道門當戶對,知道什麼鍋配什麼碗。余奉家裡窮,鍾家如今不富,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跟余家相比那是好太多。尤其是余榕當時去鍾家吃過一次飯後,才知道鍾家生活算得上很奢靡,即便是當東西也要維持生活水平。
當然就余榕來說,吳家也不一定就比余家好,比如吳家都沒分家,而且讀書的子弟眾多,那位吳公子聽說上面也還有一位哥哥,吳家規矩又大,相比起來余家早已分家,家庭關係簡單不少。當然這跟余榕都沒什麼關係,她還是繼續織布,而且她織出來的布,比起余松帶回來的布還要好。
就連沙小姐都上門求布,沙小姐道:「早知道你厲害著,可不是,我這裡要三匹牡丹提花的,一匹一兩,你看如何?」
沙小姐也怕余榕拒絕,但余榕不會把生意往外推,而且余松的鋪子賣布本來就是搭著賣的,也不是主營這個,而且沙小姐的這個價格也算合理,只是時間要長一些,「當然可以,只是你知道提花本來就比普通的土布要難織一些,我可能需要一個月才行?」
沙小姐笑道:「可以,可以。對了,我的婚事就在下個月,今日也是跟你送請帖來,還請務必過來吃酒。」
早就耳聞沙小姐找了上門女婿,余榕見她這樣誠心,連忙道:「自是要去的,多謝你了。」
余榕則繼續織布,張氏提早回來做飯,原來今天請了做房子的師傅吃飯,所以張氏準備親自下廚。余榕就主動過來幫忙,張氏笑道:「你且去織布罷了,若是累了就坐著歇會兒,我這裡髒的很。」
&別說這個,什麼髒不髒的。我來幫娘就是。」余榕很快的刨了土豆,又把土豆切成塊,然後裹上蒸菜粉,張氏則把五花肉也裹上,下面墊了燒餅。這是本地招待客人比較常見的一種做法,又簡單又好。
&聞到香味了……」
&兒來了,榕榕你去陪雙兒說話,我這裡弄的都差不多了。」張氏催促余榕離開,她可不想女兒怠慢了朋友,尤其是季雙兒也是個很不錯的小姑娘。
余榕洗了手,拉了季雙兒到房裡坐著,「雙兒姐,今天就到我家吃飯唄,正好我家今天有客人來,我娘可做了不少好菜。」
&呦,你家有客人來,我就更不能留下了。」季雙兒不好意思道。
余榕把醃梅子拿出來遞給季雙兒,再擦擦手,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過會子讓我娘盛點飯弄點菜,我們在屋子裡吃,又不出去,還可以邊吃飯邊說話,豈不樂哉!」她打算跟季雙兒說說余奉的事情,她也想知道季雙兒上次說的跟實際情況完全不符,這話是不是鍾家故意放出來的?
余榕的閨房又添置了一個梳妝鏡,是余松親手做的,很是精緻,余榕拿到這個梳妝鏡還感動了許久。季雙兒就十分羨慕,「有個哥哥就是好,我家小弟調皮的緊,爹娘還不讓我說他。這些日子又跟著爹學做生意,不打算去學裡了,反正你也知道他的,不過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不如接我爹的活。」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