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身下,看似在極力掙扎的陳寶珠,陳青獰笑。
他的怒火一直得不到宣洩。
如今送上門來的陳寶珠3讓他非常滿意。
甚至還給他帶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讓他感覺到了另類的享受。
他腰身往前,不顧響起的掙扎聲。
決絕地踏入了,一個女人的貞潔代表之地。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小樹林中的動物都驚到了。
陳青聽到陳寶珠的聲音。
他就像是吃了藥一般,陷入了癲狂。
也顧不得陳寶珠還是一個,剛破了瓜的女子。
他極盡的折磨著她,只要折磨對方,他就會書荒,甚至將之前的怒火抹平。
陳青癲狂地放縱著,去尋找每一個舒爽點。
直到天色暗沉下來,屬於陳寶珠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陳青的身體瘦弱,肯定不可能折騰一下午。
可是,他喜歡看陳寶珠哭。
喜歡看她被折磨時,面上流露出來的痛苦。
所以他用盡了手段,也要折磨陳寶珠。
只要看到對方哭,他就興奮。
興奮到不能自己。
他的手法殘忍而惡劣,哪怕陳寶珠絕望的求饒,甚至被折磨的昏過去,陳青也不曾停手。
天色暗沉下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油燈,陳青這才鬆手。
他穿好衣服,掃了一眼身無一物的陳寶珠。
嘴角流露出陰邪的笑容,將人用衣服包好,抱著轉身離開了樹林。
即使在暗沉的夜中,也能看到他抱著人,身影晃來晃去的伏動。
……
陳夢恬鋪好床,將衣服暗兜內,裝有靈液的下瓶子拿出來。
將這瓶子整天放在身上,也不是一回事。
萬一哪天甩出來,再碎了就得不償失了。
她走到書櫃前,將其放到青蓮醫書旁。
家中除了她與姜澤北,不會有其他人踏入這內室。
放在這裡也是安全的。
算了算姜澤北送人還要有一會兒才回來,陳夢恬抱著換洗的衣服,還有月事帶以及木盆往耳房走去。
今天的事情太亂,她還沒來得及換月事帶。
恐怕現在已經慘不忍睹。
不過說來也奇怪,一下午到晚上,她的肚子都沒有怎麼痛。
雖然有些疑惑,但這對她來說到是件好事。
陳夢恬在耳房將衣服都退去,開始清洗身體。
等她收拾完,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陳夢恬提著木桶中的髒水,從耳房中走出來。
剛撩開帘子,她就看到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書的少年。
她面容一愣,之前怎麼沒有聽到動靜呢。
「你回來了啊。」
「嗯。」姜澤北抬頭望著,披著濕潤散發的陳夢恬。
剛才陳夢恬感覺頭有些癢,順便洗了頭髮。
這一洗頭,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姜澤北早就回來了。
雖然陳夢恬沒有聽到他回來的動靜。
但,姜澤北卻將裡面的水聲,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望著少女披頭散髮的模樣,姜澤北瞳孔微縮。
他垂眸,將手中的書放下,站起身朝她走來。
走到陳夢恬的身邊,非常自然的接過她手中的木桶。
「屋外涼,我去倒水,你先上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