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般的藍光無規則交錯在整座訓練場的上方,極致的畫面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多牛逼咳,多重情重義的幾個孩子啊,怎麼就被逼到離開蔚藍了呢」楊武東仰頭嘀咕,然後轉頭看了看李王強,「怪你們沒把人看好啊。」
被擠兌了,準確地說是指責。一向都是直接懟回去的李團長張嘴語塞,猶豫到最後,只得無奈低頭苦笑了一下。
那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方面軍團長能看顧得著的層面,那可是初代星耀蔚藍啊,是整個歐羅巴的英雄,穹頂榜上的並列第五
不過韓青禹要去砍他了,公告世界,要去砍他。
想想真特麼解氣。
「重情重義麼」鄰桌科研二所宣傳隊的姑娘們聽見了幾個字,轉回頭互相看看。
這似乎很難否認,但是聶小真堅持搖頭,說
「得看具體對誰吧,要是對女孩子你們知道嗎我以前有一次做夢,夢到和他親嘴了」
桌面上頓時,「嘩」「咦」一片激動。
「別鬧,別著急起鬨,你們先聽我說完。」聶小真說。
「好的,親嘴,然後呢然後」
「然後,親著親著,他手不是正好在我背後嘛就趁機偷偷打開我的裝置金屬匣,把源能塊拿走了。」
「咯咯咯咯。」
女孩們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得太沒形象。
另一邊,今天的新郎官,1777的隊長勞簡,終於也把目光從訓練場上方收了回來。
站著沉默了幾秒後,勞隊長轉身,從桌面上端了滿滿的一杯酒,緩緩灑在地上。
這一杯酒,是給三年前死在喜朗峰周邊高原上的兄弟們敬的。
那年秋天,1777小隊奉命深入高原,卻被阿方斯的人設局困殺決死突圍的路上,小隊戰死7人,幾乎全員重傷,傷重又失4人。
後續,為討還一個公道,隊中天才將功鋪路,於陣前斬殺將自此亡命天涯。
「兄弟們,今天你們的隊長結婚辦酒了,青子他們幾個也都回來了這不,砍人呢,砍的是阿方斯的人,跟砍瓜切菜一樣。你們都看見了麼還滿意吧」
「三年了。」
三年後的今天,又是阿方斯,派人襲擊1777隊長的婚禮現場。
不過故事到此,已經是另一番情況了。
現場正在上演一場華麗至極的屠戮,和一場血色的婚禮。
「等參加完這場婚禮,他們就去殺阿方斯。」
結束了,最後精神崩潰的一部分敵人跑了,但是註定不可能逃出外圍的包圍,現場戰鬥聲平靜下來,酒席繼續。
不過賓客們很快發現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以副隊長秦國文為首,1777的隊友們一個接一個無聲從桌面上消失。
「他們這是去幹嘛啊」有人找到勞簡這。
「搶打掃戰場。」勞簡小聲說。
「不用這麼急吧這吃席呢」
「用的。」勞簡答話同時默默扭頭,看了一眼韓青禹,心說有這個人在,怎麼可能不急啊
1777之所以會形成現在這種不要臉風格,還不是那時候遺留下來的
「過分了啊,勞隊。」韓青禹逮住了他的目光說道。
「什麼啊什麼事,就過分了」勞隊笑著裝傻,指著手裡的酒說「真酒,這可不是白開水。」
「」韓青禹無奈一下,放棄了,說「那就當是我們交的份子錢好了。」
所以就不用交份子錢了。
說完韓青禹和溫繼飛、賀堂堂幾個一起入座。
廚師長老方親自給他們上了菜。
吳恤端了一碗米飯,夾了冒尖的肉菜,獨自走到訓練場邊,坐在一塊矮石頭上,就這樣一邊吃,一邊陪著不忙玩,不時夾一塊肉給它。
沒有人去打擾他。
偶有幾個不了解的端了酒想去找他喝一杯,也都被溫繼飛、賀堂堂或1777的老隊友們擋下來了。
就像他們都沒去打擾鏽妹一樣。
「咔噠。」
鐵甲收劍轉身的時候,茫茫茫茫嚇得一下蹦到了空中,像松鼠一樣張開四肢和身體。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