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這三人無言,自然以為是他們知道理曲了,不好意思接著鬧下去。圍觀的人民群眾越發的說得大聲……
玉玥一行的轎子走了很遠,轉過街角不見了,這三人才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彼此看看,也不敢說出口,特別是
我的天啊,自己居然突然間不能動了,為什麼?檀、岳兩人是文官,活了這一大把年紀,真沒遇到過如此邪門的事情。這嚇得那老心肝真是顫悠悠的,不落地了。
事情出在鬧市,很快龍門總督司的人就到了幾人面前,龍門總督司那可不是一般的衙門,掌握著京畿重地的安全工作,裡面的人可個個是精英,什麼沒見過。
可這時候來,這三人已經恢復原狀,行動自如了,當然,那一馬一人還是跪著的,並不能動上一絲一毫。
「什麼意思?這大雪飄飄的,國公爺同兩位大人,這滿有興致的嘛!」
開口的不過是龍門總督司的一個小蘿蔔頭,也就是一個小總旗罷了。可這架子那是比國公爺不弱多少。
「你來得正好,剛才老夫碰到……」啲啲的,一陣痛說,然後,架子十足地:「你去,去,問問那個小丫頭,世上可有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她必須給我個說法!」
「說法,這個檀大人,您老人家想要什麼說法,都得去找那小子要,跟剛才走的的不管是小丫頭還是小子都沒半文的關係。」
「怎麼可能,我們眼見得她差點被馬給撞了,為她主持公道,這還錯了不曾?」
「呵呵,您英明,你偉大,可這說不過去啊,若是有人被撞,或者差點被撞,肯定不會饒了犯事的人,現在可奇了怪了,沒人受驚嚇,你卻偏要主持公道,莫非這小子,得罪了大人?」
「你無知粗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人知道,知道,三位大人放心罷,得罪了你三位,那他這輩子也就活到頭了,放心,交給我,交給我!」
小總旗一臉的我明白,我了解,徑直走到這朱文面前,確切地說,是走到這大白馬的面前,根本不理這三人啞巴吃黃蓮的痛苦,柳國公這下真覺得,那就是黃泥抺在褲檔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了看這白馬,小總旗才看著朱文:「這麼說,你是動不了啦?按說不應該啊,可是有時候,不走運就是不走運!」
小總旗笑得不成樣子:「知道嗎,兄弟,小爺我正想尋匹馬呢,你這馬我看真心不錯,你反正也用不上了,小爺就笑納了,這清明冬至加七月半,一準給你燒上兩刀紙,放心吧!再怎麼也虧不了你。」
小總旗那是說得公平極了,一點不占別人便宜的態度,那可是讓周圍的觀眾有目共睹的。
其實這個小總旗姓白,所以他不喜歡人家叫他白總旗什麼的,白旗好聽麼?朱文作為一個資深的殺手、死士,那也是識得對手裡的人的,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嘛,可現在,自己莫名其妙就栽在這裡了,朱文把四周所有的人都算了一遍,越發肯定是那個小丫頭搞的鬼,可是,她什麼時候動的手,自己真心的沒有看見啊!
朱文死到臨頭了,還死不明白,那就是個鬱悶啊。而那個柳國公,眼見得自己一下損失兩員大將,一人一馬,都費了老銀子了。今兒算是賠大發了,一時按捺不住:
「你是誰的手下,居然如此大膽的貪贓枉法?」
「柳國公?您老人家是左眼看見我貪贓,還是右眼看見枉法?這馬是擾亂京城治安的東西,小爺沒收了,那就是交到上頭去,是殺了吃肉還是挖坑活埋,可都是上頭的事情,跟小爺我可無關!」小總旗眼睛冒著星星,看著柳國公:「倒是國公爺,你今兒個出現在這裡可真巧!」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柳國公。
「你就等著挨參吧!」
「哎喲,哎喲,可別抬舉小爺,我這位置,您三位要參我,這還得先把小爺我拉上一把,放上檯面再說呢,我就是個大頭兵,您啊,要參,就參咱們頭吧,那個白大爺!他閒著,位份也夠!」
這小總旗油嘴滑舌地一通說,圍觀的群眾權當看戲了,跟著就是起鬨架秧子的笑聲,打趣聲。被人圍觀的滋味不好受,這三人就變臉了,可是柳國公不敢走,誰知道這一馬一人可怎麼個結果,要是,唉,一個不忠的死士,肯定會亂說話的啦!柳國公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