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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菀兒抽抽嘴，她相信，小鯉是說得出這些話來的。
趙衍送上門來她吃？
……
「杜菀兒，見到哀家不跪下？杜家和蘇家的家教是這樣的嗎？」
慈寧宮裡，杜菀兒站得筆直，雙眼直視姜太后，不卑不亢，惹到姜太后一陣氣惱。
「我杜家和蘇家的家教，沒教過我讓我給仇人下跪！」
杜菀兒沉聲道。
「放肆！杜菀兒，你真以為哀家不敢拿你怎樣？」
姜太后氣得拍桌。
「你能拿我怎樣？找人合謀害我？呵呵……」
杜菀兒冷笑一聲。
「你……」
姜太后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完全沒想到，杜菀兒現在明著跟著對著來了。
這種情況不在她的考慮之中。
她想過，杜菀兒會懟她，會不服從她的命令，但是卻從未想過，杜菀兒直接把話拿到明面上來說了。
「大膽杜菀兒，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欺辱朝廷命官的家眷，你可知罪？」
姜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厲聲問道。
「朝廷命官的家眷？太后，你怎麼不說我欺負公主了？」
杜菀兒嘲諷一笑。
姜太后瞳孔皺緊，有些慌張的看向杜菀兒。
怎麼會？
她怎麼會知道？
不，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對，一定不知道的。
「太后，這劉芸惜她那是找打！我警告過她的了，讓她見我離三尺遠，她自己不聽。她以為她是公主，是太后你的女兒呢？
呵呵呵，不妨告訴太后娘娘，現在我呢，娘親被人害了，已經成型了的妹妹沒了。
我找不到報仇的對象呢！
太后娘娘，你那麼喜歡劉芸惜，要不，你勸勸她，最近別出現在我眼前了！我這個人脾氣很好，但是別惹我，惹到我了，我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
還有，我現在找不到報仇的對象，不代表我就不報這個仇了。
等我知道仇家是誰了，她有女兒的，我折磨她女兒泄憤，她有兒子的，我定會毒害她兒子的，她所有的親人，我都不會放過！
這是她欠我的，欠我娘的。
所以，太后娘娘，你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要說的話，我就坐著聽，站著挺累的。」
杜菀兒作勢要往一邊的椅子上坐去。
「反了，反了！杜菀兒，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嗎？信不信，哀家讓皇上下令誅你九族！別以為你爹在北狄立了功你就可以猖狂，哀家告訴你，哀家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姜太后氣得拍了好幾下桌子。
杜菀兒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戾氣。
她閃身到姜太后跟前，用手捏著姜太后的下巴。
速度太快，殿裡伺候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算是能夠反應，他們也不能奈杜菀兒何。
「啊！你，你要作何？來人，來……」
杜菀兒加重了手裡的力道，讓姜太后說不出話來。
「讓人都退下，不然，明天劉玉郎跟你的關係，劉芸惜的身份我會讓全京城的人知道。」
杜菀兒用只有她跟姜太后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說完，她的手送了一下。
這時候，外面闖進來一批大內侍衛，一個個的拿著大刀指著杜菀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