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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誰？」
齊馨眼淚又掉出來了。
「高麗，然後還有一個海盜。這也說不準，後面會發生的事情，我也無法預測的。」
杜菀兒搖搖頭，道。
「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讓葉子弈去戰場的！菀兒，我不想讓他去！我不想要那個什麼一年之約了。我現在就想嫁給葉子弈！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傻？他為什麼要答應我祖父！他一點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他好好的當侯府世子，然後當侯爺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去建功立業！他用不著啊！」
齊馨有些絕望地趴在石桌上哭了起來。
杜菀兒皺眉。
建功立業！
是了，齊國公可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上來的，當初齊國公的一生跟杜威有些像。
年輕的時候從軍，那些年戰事很多，他憑著自己，從小將，一個個軍功壘起來的，他這國公，還是趙衍的父皇封的。
娶了齊馨的祖母，書香世家的嫡小姐。
也是前幾年先皇還在的時候，才退下來的，而兵權，被小皇帝給收回去了。
齊家沒有女兒，只有齊馨這一個孫女。
齊國公想的應該是自己的孫女婿不能像是其他勛貴家的孩子一樣，他想自己的孫女婿自己有本事，這樣，才能護住自己的孫女。
各有各的想法，杜菀兒也不能說他這想法好，也不能說不好。
不好評論。
「圓圓，其實上戰場沒什麼不好的，到時候，我也會去的。阿衍答應過我了，以後去哪兒都會帶上我的。」
等齊馨的哭泣聲小了一些之後，杜菀兒才出聲道。
「是……嗎？」
齊馨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迷茫地看向杜菀兒。
「嗯，我會去的。齊爺爺應該是想磨礪一下表哥。你想想齊爺爺的這一生，他會這麼想也不奇怪。而表哥應下了，也有他自己的考慮。表哥的祖上也是武將出身，在大姨父這一代才沒有從軍了，也許，表哥他一直有這個目標呢？你可以跟表哥好好談一談的。」
杜菀兒說道。
「可是葉子弈跟我一樣，就喜歡玩啊！他又不喜歡舞刀弄槍的，他比較喜歡念書的。」
齊馨道。
「不一定，你看他念書，考科舉，成績不差吧！可他就沒去一個要職當差，就找了一個閒職。這說明，他志不在此。你想一想，他跟你說過衙門裡的事情嗎？他平常喜歡在衙門做事嗎？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像我，喜歡掙錢，因為以前我家窮。大弟念書，那是為了當官，保護一家人，後來爹回來了，大弟想從軍，因為他想自己為保衛大燕出一份力，而不是用嘴說，用手寫。所以，這麼多年了，你有沒有發現表哥喜歡做什麼呢？」
杜菀兒反問道。
「以前，王爺得勝歸來的時候，我跟葉子弈也在街道兩邊的隊伍里看熱鬧。那時候，葉子弈好像是說過，他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像衍王一樣。當時我以為他說的是想像王爺那樣受到大家的愛戴呢！」
齊馨想了想，突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