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衍從未見到過杜菀兒對身邊的人暴力的，他沒想到自己會是第一個。
心裡那個委屈哦！
「嘻嘻，臭不要臉的，我主人對你好吧！扶你過來，還送你下水！」
小鯉不知道從哪一處遊了過來，歡快地道。
趙衍瞥了它一眼，道：「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你見過你主人打罵過別人沒？」
「臭不要臉的，沒想到啊，你這臉皮越來越厚了，估計有你們大燕的城牆厚了。真是失敬失敬！」
小鯉揶揄道。
「哼！」
趙衍不理會小鯉了，看向岸上的杜菀兒。
「菀兒，你要去哪兒？你不陪我了？」
趙衍可憐兮兮地看著轉身要走的杜菀兒。
「一身臭汗，我衣裳上全是。我去換衣裳！你自己好好泡泡吧！」
杜菀兒一臉嫌棄道。
「哈哈哈哈……」
小鯉在水中樂極了。
趙衍：「……」
沒過一會兒，杜菀兒又回來了。
她自己並沒有換衣裳，手裡拿著一套趙衍放在空間裡的衣裳，還有兩條帕子。
趙衍眼睛一亮。
「還不快過來！」
杜菀兒把衣裳放到了石桌上，拿了一條帕子，瞪了一眼趙衍道。
「噯！」
趙衍笑嘻嘻地走到了岸邊。
雖然穿著褲子，但因為在溪水裡泡了一下，他各自又比較高，杜菀兒那眼睛一不小心就瞥到了他的小兄弟。
小臉一紅，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在水中。
「轉過去，我給你好好擦擦，這汗流的，不擦乾淨，保管你身上就要堆起灰來。」
杜菀兒又道。
趙衍聽話的轉身，然後感受著一雙柔軟的小手拿著帕子，力道十足地給自己擦洗著身子，他的心都快化了。
再苦一點也沒關係啊！
汗再多一點，他再弄得髒一點！
他的小福星就可以多給他洗一下了。
趙衍美滋滋地想著。
「哎喲，主人，你個口不對心的壞女人，人家不想理你了！」
小鯉氣呼呼地遊走了。
杜菀兒也懶得理會它了，看著身上的青腫，整個心都在趙衍身上。
「轉過來。」
杜菀兒道。
「噯！」
趙衍挪動了一下身子，轉了過來，面對著杜菀兒。
看背的時候還好，這看前面……
杜菀兒的動作有一瞬的停頓。
趙衍一直保持著抿嘴微笑的樣子，他那頭髮上的汗水都還沒幹，有一滴順著他的發梢滴到了水裡。
周遭突然安靜了下來。
杜菀兒呆呆地看著趙衍。
「菀兒。」
趙衍看著杜菀兒盯著自己發呆，內心是蕩漾的，忍不住喊了一句。
「嗯？哦。」
杜菀兒有些失措的拿起帕子在水裡清洗然後擰起來。
「菀兒。」
趙衍低頭又喊了一聲。
「等等，快好了。」
杜菀兒邊說邊抬頭。
這動作還沒穩住，抬起頭了便被趙衍一下子摟到了懷裡，嘴也被蓋上了。
「唔唔……」
杜菀兒掙扎著。
趙衍不放開，就這樣抱著她就站了起來。
「趙，衍，放……唔，放開我……」
杜菀兒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放！」
趙衍搖頭，用鼻音哼道。
「我打人了啊！」
杜菀兒惱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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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打是親罵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