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半死,但層出不窮的新點子又讓她重拾信心。
幻境想了想,摘玩著手指上的戒指:「手伸過來。」
「幹嘛?」看著幻境笑得很壞的樣子,很顯然沒好事。但為了儘快知道技能是什麼,這點豆腐要吃也就吃吧。
她將手給了,幻境飛快地將一枚戒指的戒面對著她手指來了那麼一下。
「啊~」一陣劇痛,她叫了起來,食指上被劃了一道小口子,血珠一下冒了出來。
「你幹嘛?」她責怪地要用手去捂,堵住傷口。
「慢著!」幻境卻不為割傷了她手指感到什麼,反而叫著:「趁著這個時候快點試試。」
什麼?她看著手指上的血發愣。
「有控制水的,也有控制血的,不要浪費了。」安德烈一下就明白了幻境什麼意思。
還有控制血的,那就試試吧,她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手指上的血還是老樣子,趕緊將傷口放進嘴裡吮著,血液腥甜味道讓她感覺到還活著。
「幸好不是這個。」幻境反而鬆了口氣:「否則的話,每次挑戰都要劃口子,對付級別高的要更多的血。有一個在比拼一個厲害對手時,血都快逼幹了。」
呃,這個技能確實不怎麼樣,還是能控制水好。但已經說了,金木水火土是大技能,誰擁有,能活過三次pk,就基本無敵了。一個只需要帶瓶水就夠了,而另外個需要流自己身上的血。
「這下難辦了。」安德烈看著幻境:「隱藏太深了。」
「確實難辦呀~」幻境手指撓著頭頂頭髮:「難不成她是需要剖開五臟六腑,拿出內臟作為技能引子的?」
她將手指從嘴裡拿了出來,驚愕地問:「還有這個。。。」
「有呀,有過一個。有些需要一些東西,就象藥引。這個人是自己的腸子,還別人的腸子無效。」幻境繪聲繪色地形容了起來:「每次快輸了,他就拿刀剖開肚子,割下一段腸子,腸子就能變成個很難戰勝的怪獸。就這樣,噗的一下,扯出來,用刀割下一段,往前一扔。。。」
她嘴巴微微歪斜著:「呃,這個技能能被他找到,也真不容易。」
「確實不容易找到,他也是碰到個變態的對手,要慢慢折磨他死,結果找到了這個技能。」幻境的話讓人聽得發毛,以後對手可能也會碰到變態的。都是從死亡線上掙扎過來的,很難保證個個精神都是正常的。
「每次他都割腸子?」她感覺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當然不是,他和其他人組團,聯合作戰的。只有在快輸了的情況下,才割腸子。」安德烈說。
「需要放大招時,才讓他出馬。每次都割腸子,還不疼死。」幻境笑呵呵地:「這樣的技能,哪個組都樂意接受。要不試試,在休息期間,只要不是自己找死,就不會死,我就勉為其難,最多被警告一次,畢竟不是真的要你命,只是想幫你找到技能。」
她立即高聲反對:「不干!」
「不干,那就試試其他的。」幻境鬼主意又來了:「還有一種是在那個這個的時候,產生技能的。要不我幫你試試?」
「你胡扯吧!」氣得她都快罵了:「鬼才相信。」
「還真的有。」安德烈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真有。。。」她瞪大了眼珠子:「難道每次挑戰時,都,都。。。」
「是的!」安德烈又給予肯定的回答,嚴肅的表情和所說的情況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力。
天啊,還有這種技能,每次挑戰時,不是先打架,而是先。。。咳咳。。。
「想要和這對情侶挑戰的話,就要準備好,不贏就死。」幻境裂開嘴笑得合不攏:「因為他們從來就不留活口下來。」
這個,也可以理解,每次挑戰開始,就先xxoo。。。還是殺了封口吧。
她嘴角微微抽筋著:「我想我應該不是這種技能,如果那麼巧的話,還是讓我被打死吧。」
幻境哈哈樂了:「別呀,死了多可惜,好多男人都希望有這項技能的女人呢。要知道這樣爆發出來的威力,相當厲害,否則怎麼可能不留活口?」
「別老是往歪路上想,快點幫我找,還有什麼技能。」她趕緊地扯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