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去,不去。。。不,啊。。。」
好了,果然又有人瘋了。
埃爾法立即跑了出去看,過了會兒回來。何凝煙直接問:「跳樓了嗎?」
「沒有,但基本廢了。」埃爾法說的話,讓她一個嗤笑。懼怕的結果就是,哪怕去了,也因為膽怯更容易死。
「嗯,今晚舞廳肯定會供應。」她又補充:「如果不想抽的話,還有雪茄。」
埃爾法看了看她,沒有說什麼,為什麼她能未卜先知,因為是資深了,對於這裡的規律都知道,每當要出發前,都會有情緒激動的人,一個不小心就發瘋、跳樓的。
不一會兒,狄克來了,他打著哈欠坐了下來:「知道不,剛才有人發瘋了。這次沒跳樓,但跪在地上,用頭撞地面。被醫務人員抓去醫療室了。」
「不是很好,舞廳里一定會有好貨供應。」她提醒著:「吃完就去吧,痛痛快快玩一天!」
「嗯,好。」狄克對著埃爾法問:「待會兒一起去?」
「我不去。」埃爾法很認真,不拘言笑:「每次帶我去,又扔掉我。」
狄克哈哈笑了起來,伸手拍著埃爾法厚實的肩膀:「誰叫你長得那麼壯,那些妞都被你吸引去了。」
埃爾法確實很壯,身高比原本就土肥高的狄克還要高半個頭,身上肌肉一塊塊的。外加年齡比這裡大多數男人都要打,看上去應該有三十五歲以上了,成熟的男人自然吸引了不少女人。埃爾法屬於一看就會讓人認為,一定會活得很久的人。
吃完後,埃爾法被狄克拉去玩了,而她去健身房。
「咔咔咔。。。」她擺弄著一把獵槍的保險栓,拉開後拉回,放在地上。長長吐出一口氣:「好緊,我還以為很鬆的,一拉就拉開。」
「所以戰爭讓女人走開。女人的手不適合拿槍,應該拿針線。」教官的話一定會讓很多女權主義者生氣。
而她卻笑了:「那麼為什麼非要拉我來呢?比起殺人放火,我更想在家繡花。」
一切都是無奈的,真的需要時,是不分男女,全部都要上。
教官坐在那裡,要不是伸手過去,會從全息圖像中穿過,還真以為是真人。他平靜地說:「明天要出發了,你還來這裡幹什麼,可以出去好好玩玩。」
「怎麼,不可以來這裡?」她反問:「不想見到我了?還是你根本見不到我。」
「我能看到你。」教官回答:「程序能讓我看到你,從你的表情,言行判斷出,你此時的心情。就跟人類判斷對方一樣,一切都是程序設置。」
她帶著好奇地問:「那你有人類的喜怒哀樂嗎?」
教官好似想了想:「答案是,具有部分,那也是程序。」
「至少你是有感情的,哪怕部分,人類也是一具最為精密和複雜的機器。」她拿起地上的長槍,這種簡易獵槍也是很多不是很發達地區獵戶所用的。將長槍放回了遠處:「接下來是哪把?最好儘可能的教會我,否則下次看不到我,你會傷心的。」
「我不會傷心的,沒這設置。」但教官頓了頓後又說:「可能會稍微懷念你一下,畢竟你是學得最認真的一個,讓我天天都跑出來。」
她笑了出來,站在原地轉身面對著依舊坐在地上的教官:「如果我不叫你,你會怎麼樣的?」
教官想了想回答:「就跟睡著了一樣,出來時就醒了。」
很先進呀,她好奇地走到教官前面,伸出手,但手從教官身上穿過,就跟穿過投影圖像一樣。
教官也跟活人一樣,低頭看著她的手穿過身體:「這樣好象不禮貌。」
她不可思議地側頭:「就象鬼魂,太有意思了。」
「鬼魂?」教官想了想,他思考時應該使用了內部程序計算,就跟人類用大腦動腦筋一樣,需要一點時間:「好象有點象。」
「那你會死嗎?」她問。
「任何事情都會毀滅的一天,我想應該比你存在得長點,畢竟我是程序,而你是壽命極短的人類。」
「真是讓我感到難過的話呀,但至少你說得很坦誠,好了,選哪把槍?」她手朝上翻起對著滿是槍的槍,示意用什麼槍。
教官頭扭向另一面牆:「格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