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正冷冷的看著,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步伐混亂,看來,來人異常匆忙。一筆閣 www.yibige.com
「絮兒,這是怎麼了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怎麼跪到地上去了快起來。」聽著這異常熟悉的聲音,玉瑤臉上卻揚起更加冰冷的笑。
「呵」自己這個大活人,玉寶興居然視而不見,眼神直直落在地上的人身上。
這一來居然就不穩問青紅皂白直接將別人給定了罪,真不知道這兩年興哥兒都在天成學院裡學了些什麼,何時變成現在這樣不辯是非了
正準備攙扶起閆柳絮的玉寶興,這才順著她的目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明顯露出跟閆柳絮相同的表情。
「二姐,你終於平安回來了,您怎麼會來這裡而且,絮兒她」玉瑤看著玉寶興的樣子,臉上剛剛揚起的一抹淡笑,立刻變的冷卻了下來。
看來他跟閆柳絮這兩年過的不錯,玉寶興這小小年齡,沒想到身上就已經有了脂粉氣。
一身藏青色的素華錦,腳上更是穿了一雙滾金邊的靴子,腰間掛了一個香囊跟一個玉佩。
頭上的玉簪透出來的光,隱隱有流光,看那成色果真不錯,恐怕比大哥用的都要好許多倍。
看來兩人真是狼狽為奸,用自己邀月池賺了不少銀子,可是這些銀子,顯然都沒有用在正途上。
玉瑤真想問問,這到底是誰給他這樣的權利,可以隨意的揮霍。
當初她決定幫襯玉三郎一家,不過是看在在老宅的時候,陶氏跟玉三郎待他們一家還不錯,而這不錯,也僅僅是在他們被罰,沒飯吃的時候,陶氏送給他們兩個窩頭或是一碗冷飯。
在羅氏被苗氏追著打或是自己差點被賣的時候,三叔一家卻只顧著明哲保身,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們說句話。
這麼多年,自己花在玉寶興身上的銀子,沒有五千兩也有兩千兩銀子,可是現在看他的樣子,花著自己的銀子,反而成了心安理得。
真不知道是誰給他這樣的想法,就連自己嫡親的大哥,除了之前因為花用自己的銀子,現在早就已經不從自己這裡拿一分錢,更何況是他。
看著這樣的玉寶興,玉瑤一陣失望。
曾經自己可是對他寄預了厚望,沒想到這才兩年的時間,他就已經被眼前的富貴迷了心,早就將當初的豪言壯語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玉瑤細長的鳳眸變的幽深,透著一抹深邃,讓人有種置身冰湖的感覺,聲音低沉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壓抑,讓玉寶興有些害怕。
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聲音微揚,道「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這裡好像一直都是我的院子,是我自己的地方,難道想要進來還要跟你們報備不成」
玉寶興看著冷下臉來的玉瑤,就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頓時臉上閃著一抹尷尬。
畢竟眼前還有這麼多下人,他雖然在心裡怕玉瑤怕的要命,可身為人,身上應該有自己的尊嚴,又怎麼能輕易的跟人低頭認錯,雖然他心裡知道自己說錯了。
看著眼神飄忽卻不認錯的玉寶興,玉瑤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冷冽了,眼中的冷更是凝固住,結成一根根冰針,像是隨時能將他的身體穿透,冷的刺骨。
站在玉寶興身邊的閆柳絮,顯然比玉寶興更會察言觀色,看到玉瑤眼中冷,拉扯了一下玉寶興的衣袖。
她現在看著玉瑤這張臉,心裡都虛的厲害,恨不得立刻逃出這個地方,畢竟還有別的東西,在等著自己去處理。
她怕夜長夢多,要是等玉瑤查到邀月池那裡,到時候,依著玉瑤的精明,不止是她跟玉寶興兩個人,還有他們閆家一家人,都不會好過。
現在反正她手裡已經握著自己的賣身契,這兩年她手裡也積攢了不少的銀兩,她自然是不怕她玉瑤回來將自己趕出去,可她不甘心。
這兩年自己待在邀月池,顯然已經快成了邀月池的主人,不止是來往的客人,連那些夫人都爭搶著討好自己。
這可是比她身為閆家大小姐時還要威風百倍,或許她可以――
閆柳絮腦海中思緒萬千,心裡的盤算紛雜,閆柳絮的心思自然不會讓玉寶興看到。
這大小姐突然回來的消息,不知道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