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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湛正事幹完,心裡完全放鬆下來,四處遊玩賞景,順便找一處合適的地方埋藏九陰真經上冊。
金烏西斜,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司空湛心說又要狂奔趕路,沒走多久,好運的碰到一家客棧。
客棧突兀的矗立在十字岔口一側,門外栓了三匹馬,另一處停著一輛奢華的馬車,裡面談笑聲不絕於耳,突一個高昂的聲音響起。
「自古帝王臨御天下,皆中國居內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未聞以夷狄居中國而制天下也。自靖康之恥,宋祚傾移,拱手北夷入主中國,俯首稱臣,天下人恥之也。
宋廷後嗣沉荒,失君臣之道,又加以宰相專權,憲台抱怨,有司毒虐,於是人心離叛,實乃天厭其德而棄之之時也。
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立綱陳紀,救濟斯民。今一紀於茲,未聞有治世安民者,徒使爾等戰戰兢兢,處於朝秦暮楚之地,誠可矜閔。
予本姑蘇布衣,因天下大亂,為眾所推,率師奮起,居襄陽形式之地,北拒強敵,南征宋……,
拯生民於塗炭,復漢官之威儀,歸我者永安於中華,背我者自竄於塞外,爾民等其體之。」聽完整篇文章,司空湛摸摸下巴,嘿然一笑,步向客棧,客棧內此時轟然一片,或大罵宋朝無道,或大罵反賊,或無動於衷,表里各異。
踏入客棧,裡面眾人只是隨便瞥了眼,便各自話題,司空湛點好飯菜,無聊閉目養神,悠悠自得。
「小二,上好酒好菜。」
聽到熟悉的嗓音,司空湛循聲望去,果真是大淫賊花子風。花子風掃視一周,除了角落一面色冷峻的白衣男子稍加留意外,很快就發現了司空湛。
他快步走到司空湛近前,討好道:「拜見司空道長。」
司空湛調笑道:「我們真是有緣啊,同樣在客棧里,在這荒涼之地都能碰到。」
花子風諾諾道:「是,是有緣。」
「你該不會又是幹什麼壞事了吧?」司空湛見他臉色灰暗,風塵僕僕,頗為狼狽,懷疑道。
花子風連連否認道:「當日一別,在下已改過自新。」
司空湛示意花子風坐下,道:「看來你最近過的一定非常精彩。」
花子風苦笑道:「確實精彩,而且非常驚險,我離開後,就遭到別人追殺,因傷勢未復,不是那人對手,慌不擇路的逃竄,才至這裡。」
司空湛好奇道:「當真?」
花子風點點頭,鬱悶非常。
司空湛一本正經的伸出大拇指,佩服道:「你這運氣,沒得說,我在想你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霉運不斷。」
花子風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道長你真風趣。」
「我雖不認識那人,卻能看出那人的武功路數,和崆峒派極為相似,我想我不是得罪了神仙,而是得罪了崆峒派。」
「那事不是已經了結了嗎?柳昆化還不依不撓?」司空湛詫異道。
花子風陰沉沉道:「柳昆化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恐怕心裡早恨我恨得要死,所以暗中派人殺我。」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如放屁,活脫脫一偽君子嗎,枉為一派掌門,以我看,倒不如你這個真小人讓人放心。」司空湛鄙夷道。
司空湛又問:「那人還在追你?」
「嗯!」
「你是不是故意跟蹤我,想要我替你解圍,告訴你,想都別想。」司空湛想到某個可能。
花子風矢口否認道:「在下哪敢,以道長的武功,就算在下跟蹤,豈能瞞過你的眼睛。」
其實他心裡直打鼓,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他是偶然聽到司空湛縱情高歌,才聞聲跟去,到時卻未曾發現司空湛本人,只好順著官道行走,來到這家客棧,一進來便試著尋找,沒想到還真讓他給追上了。
司空湛想想花子風說的在理,不提這茬。
客棧內,其他人都各自交談著剛才的那篇檄文,只那白衣男子一人一桌,靜靜的喝酒,靜靜的吃飯,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