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春聯和門神,就要吃年夜飯,熬年守歲。
相邀守歲阿咸家,蠟炬傳紅映碧紗。
三十六歲都浪過,偏從此夜惜年華。
守歲,就是在舊年的最後一天夜裡不睡覺,熬夜迎接新一年的到來,也叫除夕守歲,俗名「熬年」。
這個習俗,就是在前世,司空湛記著也保留著,只是到年歲漸長,才慢慢沒了過往的守歲的習慣,該幹嘛幹嘛。
在民間流傳著一個有趣的故事。
太古時期,有一種兇猛的怪獸,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們管它們叫「年」。它的形貌猙獰,生性兇殘,專食飛禽走獸、鱗介蟲豸,一天換一種口味,從磕頭蟲一直吃到大活人,讓人談「年」色變。
後來,人們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動規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竄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嘗一次口鮮,而且出沒的時間都是在天黑以後,等到雞鳴破曉,它們便返回山林中去了。
算準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們便把這可怕的一夜視為關口來煞,稱作「年關」,並且想出了一整套過年關的辦法。
每到這一天晚上,每家每戶都提前做好晚飯,熄火淨灶,再把雞圈牛欄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後門都封住,躲在屋裡吃「年夜飯」,由於這頓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辦得很豐盛。
除了要全家老小圍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團圓外,還須在吃飯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靈保佑。平安地度過這一夜,吃過晚飯後,誰都不敢睡覺,擠坐在一起閒聊壯膽。就逐漸形成了除夕熬年守歲的習俗。
不少文人都有守歲的詩文:一夜連雙歲,五更分二年。人們點起蠟燭或油燈,這種風俗自南北朝一直被人們流傳至今。
全真教雖然比較特殊,但守歲還是要得,周伯通、司空湛的初代。全真七子的二代都能,到三代那些孩子就不成了,大點的趙志敬、尹志平、李志常能堅持得住,小點的張志仙、崔志方、甄志丙等人很早就入順。
周伯通、司空湛一左一右。七子坐在下首,九人談論武功,談論各自下山的經歷,談論江湖中的一些奇人異事,……。總之,談天說地,想到什麼談什麼。
三代中沒睡的幾位在另一桌,初時還小聲嘀咕,不時發出稚嫩純真的笑聲,之後便靜靜的聽長輩們說話。
過了許久,司空湛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自語道:「你看我,差點把那東西給忘了。」
「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周伯通立即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殷切的看向司空湛。七子也一併看了過來。
司空湛神秘一笑,道:「好東西,保管你們大吃一驚,是我這次下山偶然遇到的,不過不能拿出來,只能擺出來。」熬夜只說話可不行,他突然想到在無量山下的嫏嬛福地那裡得到的那個珍瓏棋局,何不趁此擺出來,讓大家看上一看,也好為大家找個事做。
自然。他不好明說出珍瓏棋局的來歷,解釋起來太過麻煩,起碼他為何無緣無故的跳下懸崖,他就解釋不通。索性隱瞞過去,就說機緣偶得。
「擺出來?」周伯通大是不解,不知他,其他人也一頭霧水,摸不清司空湛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師侄,你身上帶著圍棋吧。」司空湛雖是問。語氣卻十分肯定,因為他知道,劉處玄別的興趣沒有,就是好棋,平時都是隨身攜帶。
七子性情各有不同,興趣愛好亦各異。
大師兄馬鈺悟道神速,清靜無為,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好茶;老二譚處端擅書法,尤其「龜」、「蛇」二字;老三劉處玄喜弈棋;老四丘處機在藥理和詩詞上頗具才華;老五王處一有些特別,他平時愛睡覺;老六郝大通凡遇林泉幽寂之地,則徘徊資料,終日忘返,近年來又有一大興趣,迷上了《周易》;孫不二排行最末,好像沒什麼特殊的喜好,司空湛想了想,唯一特別的,也許她是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子,也是武藝最弱的一個,所以大師哥將自己的隨身寶劍就給了她。
司空湛這麼一問,眾人哪能不明白,不能拿只能擺的東西,肯定是一個棋局,周伯通、丘處機、王處一他們原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頓時大失所望。
與之相反,聞言,劉處玄雙眼放光,能讓司空師叔鄭重其事的棋局,必定非
第一五四章 守歲之珍瓏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