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兒被青木說的啞口無言,嘴硬道:「就算你說的有道理,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洪七和司空湛也不見得不動心吧?」
青木一聽有些生氣,小師妹怎麼又開始胡攪蠻纏,忍著怒氣道:「司空真人貴為宗師,洪七公為五絕之一,到了他們那般境界,就算修煉那魔功,也不過到他們如今的境界,他們何必捨近求遠,重新來過一遍。
師父不是說過嗎,武功境界越高,越是要靠悟性,遇到瓶頸,就算有魔功,也吸不了別人的內力。魔功對他們那樣的人來說,如同雞肋,取之何用。
還有,那魔功果真有傳言的那般可怕,必定有極大的限制,非天縱奇才也許很難領悟,更別說讓人修煉有成。」
「爹,你看看,大師兄他欺負我?」柳鳳兒眼看敗局已定,使出了慣用的撒嬌大法。
柳昆化笑道:「好好好,別鬧了,別讓你其他師兄看了笑話去。」
「他們敢?」柳鳳兒右手握拳,轉過去對幾位師兄假裝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大師兄說的在理,大理段氏、全真教和丐幫三大勢力各有數門絕世神功,區區一個魔功,還不入他們的法眼,司空湛更是會仙家法術,你想他會在意一個江湖功法?」柳昆化和聲細語安慰道。
柳鳳兒不敢和自己爹頂嘴,小聲嘀咕道:「江湖傳言,全真教也就司空湛一個人會法術,其他人可不會,是吧,陳師叔?」
「嗯!」
柳昆化之下左首邊上坐著一個男子,看起來比柳昆化小上幾歲,叫陳進生,是柳昆化的師弟,當時,就是他暗中追殺受傷的花子風,可惜,最後還是被花子風耍詐逃走。
柳昆化不理柳鳳兒,對一眾弟子道:「別派的事,我們崆峒派管不上,但天心之事,作為為名門正派,我們必須挺身而出,為江湖除此大害。」
「是,師父!」弟子齊聲應喝。
看著弟子們的表現,柳昆化滿意無比,心裡卻道:「天心的魔功或許對司空湛、四絕沒有多大用處,但對我還是助益良多,若能得到它,配合本門鎮派絕學七傷拳,絕對如虎添翼。」
……
和崆峒派類似,青城派的掌門司馬詡,太和派的掌門清玄子,以及眾多門派勢力都有了不小的動靜。
唯一例外的,恐怕要屬爭天下的四方門和被逼的不得不應對的明教,還有就是牽扯越來越深的江南第一幫鐵掌幫。
江湖中事,慕容比從來沒打算真正的參與,當然,一些小的江湖勢力能順手收服,他自然樂意之至。
眼下,他第一著手的除了儘快統一南方,再別無他物,準備錢糧,操練兵馬,待時機一到,便發動戰事。
兩旁文武分列,四方門的幾位手下郝然在側,另一側則是投效而來的文人士子,涇渭分明。慕容比坐於主座,靜聽手下文武的匯報,一切有條不為的進行,他輕微頷首。
「鐵掌幫那邊如何?」慕容比目光沒有看向之前負責此事的赤火,而是盯著另一側的一個文士。
「稟主公,裘幫主已經答應投效我四方門,到時會趁機配合我們,但他要求頗高,要一個實職的侯爵。」
「呵!他終於算是看明白了,明教看著聲勢好大,其實不成氣候。你回他,他若投我麾下,允他一個開國侯的爵位。」慕容比突然一笑,自信無比的說道。
「主公,這開國侯是不是太重了些?」那可是開國侯啊,不是普通的侯爵,加上「開國」兩字,爵位提升一階,位等公爵。
慕容比擺手道:「裘千仞之前苦修武藝還不是為了揚名獲利此人名利之心甚重,既然有向我之心,何不大方一點,一個小小的開國侯,還不放在我眼裡。」
「主公英明。」
慕容比又轉向另一文士,問道:「我稱王之事,辦的如何?」
他占領諾大一片領地,眼看要到爭天下的關鍵時候,是時候有個正當名分,有了名分,一切才變得更加名正言順,因此,在前段時日,他已經宣告要稱王建國,吩咐手下儘快辦理。
「稟主公,玉璽已經雕刻完成,正在加緊製作官印和官服,王府宗廟也在連夜修建,……」
……
結束例會,慕容比望向光明頂方向,嘴裡喃喃:「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