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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愛琴在前方領路,去和吳家打交道,她也滿心的不情願。她有好幾次買菜和夏玲的婆婆走頂頭碰,夏玲的婆婆都跟不認識她似的,彼此不說話。
人人都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更不用說是這種親戚關係了。她老趙家在縣城裡又不是什麼窮人家,吳家那樣的態度至於嗎?
鐵柱不用去,可她必須得走這一趟,為她那個大侄子,更多的是為了她爹夏木頭。
夏愛琴怕家裡的幾個大男人被吳家說得下不來台。
說句實話,夏愛琴心裡還是帶了點兒期望的。畢竟進去的是夏玲的親哥,一點兒彎兒不拐的親哥哥,她還是希望吳家能幫上忙的。
吳家開門的是夏玲的丈夫吳國棟,見到門外的幾人露出了特別意外的表情。
「爺爺?爹,小姑啊,你們咋找上門了?」
「啊!國棟啊,這是要出門?」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夏老頭。
「呵呵,這不別人求我半點兒事兒嘛!沒事兒,讓他們等著,咱進屋進屋。」
夏大伯認真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婿。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的上,他自己心裡都沒譜。最了解兒女本性的非父母莫屬。
吳國棟趕緊側過身讓路,幾個人往院子裡走時,夏愛琴皺了皺眉頭。
都當爹了,這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啊?怎麼一個老爺們的那幾根頭髮還能抹得挺香的!
夏愛琴最初不是反對夏玲嫁進城,是反對嫁這麼個上不得台面的。要不然她這個當姑姑的和夏玲那個侄女不至於鬧翻。
夏愛琴嘴茬子厲害,說的都是吳家的痛處,而當時夏玲是一門心思嫁有能耐的家庭,根本就是吃了稱砣鐵了心的狀態,她不愛聽那些大實話,自然就會和夏愛琴吵得不可開交。後來都到了不登門的程度,時間長了,夏愛琴寒了心。
外表看,吳國棟一個大男人每天打扮得油光水滑。頭髮還偏分,梳理得整整齊齊,一年四季穿的比夏玲要強出很多倍。也許樣貌上比照同齡人強上一些,可過日子過日子。最要不得的就是這種沒有真本事還臭講究的毛病。
都不用咋相處,夏愛琴一打眼就能想像的到吳國棟平日裡的做派,裝的人五人六的,實際上靠著個好爹有個工作每天啥正事兒不干。
吳父吳母也沒想到是農村那窮親家找上了門,吳母正哄著小孫子。夏玲收拾著飯桌。
「爹、爺爺,小姑?」夏玲更是沒想到來的客人跟她有關。
平日裡吳家經常來人,但都和她扯不上關係。通常是她吃完飯收拾利索了就抱著孩子回屋,她婆婆說了,大傢伙說的話題和她無關、她也聽不懂,就不用陪著客人聊天了。
吳父是場面人,看到夏家人進了屋,指揮著吳母端茶倒水,擺好茶杯熱水了,吳父才開口。
吳父開口沒問夏家人是因為啥來串門。而是學著他見過的那些領導樣子,指點著茶葉道:
「這茶很難得。還是我去年上省城出差托人托關係買到的,你們嘗嘗。」
「對,小姑,爺爺,你們都嘗嘗!可難得了。」夏玲趕緊熱情地招呼道。飯碗也不刷了,接過她婆婆手裡的孩子,自己抱著站在一邊聽大傢伙說話。
夏家的幾人哪有心情喝茶啊……
夏老頭偷摸用胳膊肘碰了碰夏大伯,示意你這個親家吱聲,然後自己裝作很懂的樣子。端茶杯喝水,心裡琢磨著一會兒他再補充點兒啥。
夏大伯因為夏文心急如焚,直言求道:「親家,今天我和我爹、我妹子來這。是有事情求你。」
吳父擺手笑呵呵道:「談不上求字,說話外道了。」
夏大伯被打亂了說話的節奏,抬臉看了看夏玲。
「爹,咱家出啥事兒啦?你倒是說啊?」夏玲抱著孩子站在屋地中間來回晃悠著,臉上的表情有些急切。她忽然間意識到爺爺沒大事兒是不進城的!
吳國棟坐在靠近沙發的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抖動著:
「爹呀。咱倆家誰跟誰啊,有啥事兒就說。我父親在咱縣裡要是說還有搞不定的事兒,那別人估計也夠嗆。」
吳父啪嗒放下了帶笑的臉,斥道:「
第四二九章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