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以前兄妹都在家的時候,也許是樓上樓下的原因,葉伯亭倒沒覺得有多不方便。
葉伯亭抱著被子坐起身,嘆了口氣,大概住的不是父母家,更多的是她和哥哥都成家了……
抓了抓頭髮,更多的理由都敵不過她自己過慣了小日子,她才覺得不方便。
葉伯亭並沒有睡著,她胡亂地想了一番最近發生的事兒,越琢磨越頭疼。夏天的話也總時不時地鑽進她的腦海中。越想渾身越不舒服。
她準備等哥哥嫂子都洗澡完再去洗漱一番,洗累了,靜下心來,也就能睡著了吧。
另一個臥室里,葉伯煊和夏天也在小聲說著話。
「就這麼著了?你要不要找屈磊談談?揍他一頓也不解決問題啊?就是問那老太太啥時候走也成,至少有個準確的信兒。」
葉伯煊拿著毛巾擦著頭髮,穿著黑色的純棉半袖坐在床邊兒,聽了夏天說的,他皺了一下眉頭才回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別當亭子面兒說,剛領家來就問下一步打算,敏感時期容易多想。」
「是,我這不就跟你說呢嘛!我剛才勸她的那些大道理,現在說也有點兒晚了,終歸還要往磨合里走。他們結婚沒多久吧?我看著都替這倆人累的慌。」
外面大門的敲門聲響起,夏天眨了眨眼睛:「屈磊吧?來接亭子的?或者賠禮道歉的。」
葉伯煊沒起身,夏天用腳丫踹了踹葉伯煊的腰部:「別把鄰居都敲起來,這就夠熱鬧的了。再說還能真這麼的啊?」
葉伯煊聽著夏天的話,才站起身拽件長袖襯衫穿上出了臥室。
他是當哥哥的,可他也不知道怎麼管妹妹妹夫的婚姻問題,摻和只能是越幫越亂。
他就明白一點,他妹妹不能平白無故受人欺負。即便有錯誤,也輪不到你屈家罵來罵去。沒那個道理。
房門打開那一刻,屈磊漲紅著臉抬頭直視著葉伯煊:
「哥。」
葉伯煊沒吭聲,往後退了一步。恐怕屈家那老太太喊的那些話,半個樓都聽的清清楚楚了,再在走廊里說話,得咧。他妹妹從此也不用見人了。
屈磊進屋要彎腰換鞋,葉伯煊關上房門回身看到就直接問道:「來幹嘛的?」
屈磊的動作一頓,鞋帶都解開了,卻尷尬得不能繼續。
「哥,我剛才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我娘說亭子的不是,我才沒說話。亭子當時也不開口解釋……我,那個……」
「嗯。回去吧。」
葉伯煊壓抑著自己又要暴怒的脾氣,他最煩說事兒時先找別人的問題,這就是一種承擔不起的態度。
一個男人,說話辦事得爽快,哪需要改進,哪確實做的不到位,意識到了、即便不說也得馬上矯正。這屈磊正好相反!
「不是、哥,我指定有錯誤。你讓我見見亭子。我和她賠禮道歉,接她回家。」
如果進門屈磊就是這個態度,依照葉伯煊不想摻和兩口子事兒原則,也許真能喊葉伯亭。你倆是怎麼著,直接給我答案即可。
可現在葉伯煊煩屈磊煩到就想揮拳頭,聽完緊皺雙眉煩躁道:「你不睡覺、我們兩口子還睡呢!先回吧。」
斷了屈磊想接亭子回家的路,屈磊吱吱嗚嗚地看著葉伯煊,到底也沒敢再次提要求,而臥室里的葉伯亭,聽到她哥說的話。緊握門把的手泄了氣。
屈磊離開後,葉伯亭拿著夏天給她的換洗衣服剛要去浴室,夏天這個孕婦尿頻,率先占了地方。她又停住了腳步。
有些不方便。真不是環境造成的,是心理上的束縛。有了這想法,會處處找不方便的理由。
夏天躺在床上問另一側的葉伯煊:「攆回去啦?其實早晚也得談話。」單純地發了一句感慨。
葉伯煊嗖地背過了身:「睡你覺得了!」
「噯?你這人,你是說我鹹吃蘿蔔淡操心唄?你什麼意思啊?心情不好少拿我撒氣!」
背轉過身的葉伯煊使勁拽了一把被子,閉眼裝睡。
夏天喋喋不休不放過:「葉伯煊,我告訴你。你少給我耍脾氣,跟誰來勁呢!我腿一宿一宿地抽筋,白天還得整這些糟心事兒,你還大晚上的氣我
第四五三章母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