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清晨,天剛蒙蒙亮。文師閣 m.wenshige.com
蘇宴白抱著懷裡的小丫頭走進浴室。
他赤著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牛仔褲,褲子拉鏈拉上了,但扣子沒系。
他肩膀和胸膛有幾道抓痕,後背更像是讓小貓爪子撓過似的,血痕道道。
蘇宴白有點頭暈。
「那個……小舅舅?」
齊素雅坐在蘇宴白懷裡,她臉上表情老尷尬了。忍不住按按自己的太陽穴。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的。」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襯衫,很明顯不是她自己的襯衣,是蘇宴白的。
穿她身上顯得有些大,她長腿光溜溜。
其實她很懵,她老毛病又犯了。
她斷片了!!
之前在家裡連著宅了兩個多月,她可能是心血來潮,也可能是認為自己這把懶骨頭需要適當的動一動。
於是就在昨天晚上,她閒著無事出門溜達,然後……她看見一家小酒吧,她點了一杯果汁,再之後她遇見醉醺醺的蘇宴白,再之後……
齊素雅一爪爪按在自己腦門上。
她昨天沒喝酒,真的,她沒喝!
但醉醺醺的蘇宴白親了她,是舌吻。
她一開始一點事兒都沒有,甚至還有閒情在尷尬之餘照顧酒鬼。
可半個小時後……
好吧,半小時後她腦海一片空白。
等今天早上醒來,就看見床上一片狼藉,她光不出溜的,小舅舅蘇宴白也光不出溜了。
她眼角狠狠一抽。
這叫……一夜情?
酒這個玩意,對她而言是真毒,是劇毒!
簡直像一種傳染病似的。哪怕她自己不碰酒精這玩意,但原來只是被一個喝醉的男人親一下,也容易被『傳染』?
齊素雅一臉無語無聲嘆氣。
蘇宴白面相端莊,他是很俊的男人,有成熟的魅力,有儒雅的氣質。
他蹙著眉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但他其實也……一知半解。
似乎是他主動的,似乎是他親了丫頭,丫頭拿他當酒鬼,當場表情尷尬又無語,之後丫頭拿出手機想叫人來接他,但他沒收了丫頭的手機,再之後丫頭念念叨叨,似乎是不能撇下他一個人不管。
當時兩人身在一家小酒吧,再之後……他也失憶了!
蘇宴白事先放了一缸洗澡水,齊素雅含著手指尖,偷偷摸摸的喝著空間裡的靈泉水。
感覺像是被他榨乾了,她急需恢復。
昨夜於她而言全部空白,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吻痕,她想像得出昨晚有多精彩,太狂野了!
她又忍不住看了蘇宴白一眼,明明是斯文儒雅的類型,可原來在床上……
「我會負責的。」蘇宴白試了試水溫,他背對著齊素雅,齊素雅看不見他表情。
她愣了一下神「不至於吧?」
一夜情而已,那種事肯定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這場錯誤是兩個人的責任。
蘇宴白蹙了一下眉,之後看了她一眼「昨天,是危險期。」
呃?
齊素雅懵了懵,然後想起……危險期?
啊,安全期,危險期,她一巴掌糊在自己臉上。
內心忽略了一件事,蘇宴白他為何知道她生理期哪天安全哪天危險?
他想負責,是在暗指昨日一夜荒唐後,她肚子裡很可能已經有了?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臉上表情有點崩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