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
嘴角抽了抽,譏諷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聽媳婦兒話的人!」
陳山河像是沒聽出路征的陰陽怪氣,點頭,「那是!我們北方的爺們都聽媳婦兒話。我跟你說男人有本事在外面使,對女人厲害不叫厲害。」
路征:「」
幾天不見陳山河怎麼像換了個人。
慫得他都沒眼看。
怕媳婦兒就說怕媳婦兒還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路征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煙,默默別到耳後。
怕抽了陳山河給的煙會變得跟陳山河一樣傻。
陳山河瞄到路征的小動作,直接從他耳後把煙取走。
他最近要改造老屋還要辦酒席,開銷大,不抽給他省點兒。
路征:「」
**
後安生產大隊不算富裕,多數住的都是土坯屋。鄰居間十之八.九沒有院牆。
趙彩鳳的哭聲很快吸引了左鄰右舍不用去上工的老弱婦孺過來圍觀。
趙彩鳳看見來了人,哭得更起勁,拍自己的腿拍的啪啪響,哭聲嘹亮只是不見半滴眼淚。
「老天爺啊!讓我死了吧!我這是造了什麼孽要嫁來趙家?」
「我在趙家當牛做馬,為趙家生兒育女。伺候癱瘓公公,天天到生產隊上幹活,竟養不熟一窩白眼狼!」
「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
離江拾月最近的圍觀群眾里大約有看趙彩鳳不順眼的,小聲嘀咕。
「她還好意思說命苦?!那咱們這些人呢?住在地獄裡不得往生?」
旁邊一個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都街坊鄰居這麼多年了,趙彩鳳說的話你還往心裡去?她一向十分甜說一分,一分苦說十分。」
「這哪是誇張?簡直就是說話沒良心。陳山林那人咱們都知道,幹活勤快麻利。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俏小伙,要不是因為陳叔,陳山林怎麼會娶陳彩鳳這種女人?她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陳家人對她多好咱們也看得見。就差把她供起來了。我有次來她家找吳嫂子借紡車正好看見山林給趙彩鳳打洗腳水。結果趙彩鳳還發脾氣嫌水熱了涼了。山林脾氣也是真好,一遍遍的給她換。要是我,早把洗腳水倒她臉上。」
「不光山林哥,陳家男人出了名的對媳婦兒好。就是命不太好。陳叔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又帥又能幹?還有山河。山河更出息,聽說還是個飛行員呢!」
「說到山河,聽說他領媳婦兒回來了?哪個是?」
「長頭髮坐在桌前那個。」
「哇!這姑娘真俊!還是山河眼光好。」
「眼光好有什麼用?別看這姑娘長得文文靜靜,比趙彩鳳厲害多了。這還沒進門就逼著陳老爺子簽字畫押把兩間老屋給她了。」
「真得假的?真看不出來。」
「趙彩鳳你也不是頭一天認識。她會在這裡哭天抹地定是打架沒占到便宜。你看看那姑娘,你再看看陳彩鳳乾哭不上手,就知道這姑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跟陳彩鳳交好的人趁機幫著陳彩鳳說好話。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家跟陳家挨著,出來進去見過陳山河這新媳婦兒幾回。人美嘴也甜,見人先帶三分笑。老兩口很喜歡這個小兒媳婦兒。給房子的時候可不像被逼,樂呵呵的。」
「你還年輕不懂。這姑娘心計手段可比趙彩鳳高!趙彩鳳也就是脾氣壞點兒,這些年都是她一個人操持著陳家的里里外外,真沒少吃苦。陳家這一娶新媳婦兒就欺負她也不厚道。」
「那又怎樣?反正這個趙彩鳳在陳家橫行霸道,正好有個人收拾她。」
「這麼說倒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咱們街坊鄰居這麼多年誰沒領教過趙彩鳳的厲害?她有今天也算大快人心。」
「」
江拾月和李春天把街坊鄰居們的議論聲都收進耳中。
李春天小聲對江拾月道:「你怎麼才來幾天就在人家村民眼裡成了美女蛇般的存在?」
江拾月一臉無辜:「天地良心,我可沒毒。」
趙
第164章 鳥屎落她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