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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時分,盧恆果然來了平陽侯府。
趙瑾提前叫膳房備好酒菜,由裴西嶺和裴承允在前院陪他用了頓午膳。
膳後,與裴羨和周念慈聊夠的玉華公主這才意猶未盡地與駙馬相攜回府。
趙瑾原想著孝純縣主這個案子就算不會查的太久,也絕不會有多快,未想閔尚書效率高得嚇人,僅兩日就查清了韓文彥受害始末。
結果與後者所述別無二差。
也正如孝純縣主父親所顧慮的那樣,刑部當真敏銳地再孝純縣主這裡察覺到了當初六皇子中毒一案的蛛絲馬跡,隨後便毫不猶豫的廢大力氣往下深查去了。
孝純縣主本人則已經被關入了刑部大牢候審。
刑部並未對外道明孝純縣主與六皇子中毒一案有關,故而現在落在外頭眾人眼裡,便是孝純縣主下毒案雖證據確鑿,但因未被判刑,尚有轉圜餘地。
慶華大長公主便是其中之一。
她脫簪待罪,跪在乾清宮外求建文帝網開一面,又遣孝純縣主雙親攜重禮上韓家賠罪,希望韓家能松個口。
到底韓文彥身體無損,在她看來便是還有機會。
但無論是建文帝還是韓家,都沒有想搭理他們一家的意思。
「我兒沒被毒傷毒沒那是我兒福大命大,哪來的臉面為你那喪良心的閨女賠罪求情?!怎得還要我們謝過她手下留情,沒用劇毒要了我兒的命麼?!以為拉下面子給點好處就萬事大吉了?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韓府大門口,韓文彥的母親面帶冷笑,痛恨而厭惡的眼神語氣直直落在被掃地出門的蔣家人身上,還附帶潑了一盆冰水,在這數九寒天裡淋得蔣家人身心透涼。
剛視察完鋪子的趙瑾坐著馬車經過,掀起帘子時正看見這一幕。
來的只有孝純縣主的父母兄長,其餘蔣家人皆不見人影,據聞最近正急著鬧分家,要與她撇清關係,包括從前被孝純縣主多有照拂的堂妹蔣令妤。
當初洋洋得意說自己姐姐要嫁入六皇子府時,她可不是這般涼薄態度。
以孝純縣主勾結圖爾暗害六皇子的作為而言,她並不值得同情,但趙瑾想起她曾眼神堅定地說要延續家族榮光,庇護族人,心裡到底感慨。
不是說庇護族人不對,但她顯然被血脈蒙住雙眼,沒看清羽翼下是人是鬼。
而正在此時,形容狼狽的蔣母看到她的馬車,頓時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就奔來行駛的馬車旁,抓著馬車沿一邊快步走一邊帶著一絲希冀開口:「夫人!夫人可否幫孝純說句公道話?那韓家小子壓根兒沒事,孝純長了教訓,日後定然謹言慎行好好做人,求夫人在皇后娘娘跟前替她說說話可好?」
趙瑾果斷搖頭:「我近日事忙,不會進宮。」
蔣母不甘道:「我婆母曾與侯府老夫人感情甚篤,更曾照拂你裴家姑娘許多,只是叫你說說情而已,並不會連累你裴家半分,你便當真不念這些情分麼?」
「大長公主曾照拂我裴家姑娘,但我平陽侯府也以重禮相謝,合作交易的事兒,怎得在你口中便成了恩惠?」趙瑾道,「老夫人性情方正,若知舊友曾縱容孫女胡作非為,罔顧人命,只怕早就斷了來往,又何來情分?」
明白她的態度,蔣母眼中光芒暗了一瞬,看向趙瑾時眼神不善,隨即像是想起什麼,她忽地朝馬車裡喊道:「福安郡主?福安郡主可在裡頭?你與孝純情同姐妹,便要眼睜睜看著她被治罪嚴懲,後半輩子毀於一旦麼?!」
「我女兒沒有敢狠心毒殺未婚夫的姐妹。」趙瑾沉聲說了最後一句,隨即便吩咐馬夫快些趕路。
蔣母再追不上,只能徒勞看著馬車越走越遠。
「算了」蔣父走到她身邊,沉沉嘆息,眼中帶著灰敗。
妻子不知女兒究竟為何不被判刑,他想自己大抵是清楚的。
雖然拗不過母親妻子來了韓府求情,但他心裡明白——這可能不是一個韓府鬆口就能擺平的事了。
時至如今,他竟不知該何去何從,連該做些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