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腳好、骨頭硬,能一邊跪一邊睡的。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二房那姐弟倆,聽說白日裡都下不了床了,晚上跪祠堂的時候,葉芸婉一邊跪一邊哭,她聽著那哽咽的聲音,覺得特別悅耳,這麼好的娛樂方式,她是絕對不能錯過。
可蕭幽意不懂,眼神同情極了。
「往後到了該針灸的時候,還是我來找你吧,有我在,想必你家老太太也不敢做得太明目張胆。」蕭幽意深深同情著她,並感同身受的說道。
「」葉雲眠欲言又止,但想著省得自己巴巴往昌王府跑,倒也不錯?
「好。」點頭應下。
接連幾日晚上,葉雲眠出現在祠堂時,明顯感覺到葉惟清以及二房兩個人,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同了。
想必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他們耳朵里,一個個都有些不敢相信,她這麼快就從被禁足的可憐的情境中解脫出來。
而且,一開始葉雲眠還要去兩位教養嬤嬤的院子裡聽訓,如今卻是嬤嬤們去她的院子,她那院子裡都是自己人,外人也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什麼,只清楚嬤嬤們進去時間都不長,從她那院子出去的時候,都是滿面春風,似乎很滿意。
老太太也派人去試探嬤嬤們了,本意是想讓嬤嬤們拿出教導的態度來,但嬤嬤們對葉雲眠頗為稱讚。
老太太已經氣得幾日吃不下飯。
很快,幾人都不需要再繼續跪祠堂。
但葉芸婉和葉煒廷姐弟兩個傷得厲害,尤其是這十來天被蚊子叮咬,面部疙瘩難消,只能閉門修養不能見人。
葉煒廷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多,如今夫子該再無其他緣由將他拒之門外才是,所以等歇了兩日之後,立即便去夫子那裡報到。
除了他之外,還有林家六郎、范家表少爺等人也都一起來了。
他們這麼多天沒到魏夫子這裡求學,心中都焦躁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魏夫子,一個個都表現的無比謙遜,坐回了原本的位置。
只是當眾人以為魏夫子即將開始上課的時候,卻見魏夫子道:「老夫年紀大了,精力已有些跟不上,所以自明日起,諸位都無需再來了。」
此話一說,葉煒廷臉色一變,有種不好的預感:「夫子,那我呢?」
他已經跪了那麼久的祠堂!為的是什麼?!
「四公子才學過人,將來定能拜得名師。」魏夫子和氣的說道。
這話已經無比明顯了,而葉惟清還稀里糊塗的,他面上也有些失望,但並沒有開口,他並不覺得魏夫子能為他這樣不成器的人留下來。
「憑什麼!」葉煒廷頓時怒了,「前幾日,夫子明明說只要我跪了祠堂便繼續教習的」
「老夫說了嗎?」魏夫子眉頭一皺,「可否是四公子理解錯了?」
此話一出,葉煒廷心中一震。
說了嗎?沒有!
傳話的是書童,書童說夫子嫌他不孝,不如葉惟清持之以恆有孝心,所以拒絕教授可這話的言下之意難道不是讓他乖乖去跪著?
此時葉煒廷覺得自己像是吞了只活蒼蠅一樣,十分難受。
魏夫子淡淡掃了葉煒廷一眼,然後目光看向了葉惟清:「三公子,你除外,望你以後按時前來上課,莫要耽誤學業。」
「!!!」葉惟清一臉懵的抬頭。
眾人也憤怒的看了過去。
葉煒廷更是直接拍了桌子:「不公!魏夫子,我等這些年來日日前來進學,不曾有過懈怠之心,為何你如今獨獨教他卻將我等拒之門外?」
魏夫子似乎也料想到他心中不平,只是淡淡說道:「老夫問心無愧,四公子若是不滿,不如回去問問老太夫人,老夫這些年究竟是以何等身份居於此處的。」
尋常讀書人入府做夫子,拿得是束脩。
他當年進府的時候,葉輔訓拿他做師父也作半個父親一般,所以給的不是束脩而是每月月例。
這筆賬乃是葉輔訓親自批下並且多年不曾更改的。
葉輔訓剛去世時,他是以長輩身份教導葉惟寅,那時老太太頗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