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伴隨著一聲聲低沉有力的悶響,頓時無數炙熱沙石鐵屑在趙家堡城頭上橫飛。
「啊」
這些趙家精銳就算驍勇,卻哪見過這等武器?
一個個盡數中招。
那些直接被手榴彈炸到要害死去的還好,沒被傷到要害、還有性命的卻是慘大了。
炙熱的沙石鐵屑已經沖入到他們的血肉里,讓他們一個個疼的直如殺豬般在地上來回打滾,卻解決不了絲毫問題。
「殺上去!」
陳元慶怎會浪費這等機會?
當即身先士卒,直接殺上城頭!
不到五分鐘,又消耗七八顆手榴彈,陳元慶和聚義軍主力便徹底占據了趙家堡主城門。
「少爺,你守在城門這吧!我去把趙景玉那老雜毛的首級取來!」
徹底拿下主城門,聚義軍士氣大振,陳柱更是打了雞血一般,便要往城裡的趙家老宅沖。
陳元慶卻一把拉住了他,冷喝道:
「柱子哥,你急個什麼?再敢亂來,我必軍法處置!」
「額,這」
陳柱一時一個頭兩個大,卻不敢反駁陳元慶,只能執行命令。
但很快。
陳柱也明白了陳元慶的意思,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只見——
陳元慶占據城門之後,並沒有貿然,而是開始布置防禦,特別是四架投石車都已經被架起來。
有兩架在城門上,還有兩架在城門下的兩翼位置。
「就是這些逆賊,宰了他們!」
正此時。
前方的大道上忽然衝來至少二百人的趙家精銳,他們幾乎個個披甲,武器齊全!
顯然。
趙家主力終於反應過來了。
城頭上。
陳元慶並沒有著急讓麾下將士出擊,露出一抹冷笑。
待這些趙家精銳衝到投石車一百來步的精確打擊範圍,陳元慶這才幹脆果決下令:
「發射!」
「嗖嗖,嗖嗖!」
轉瞬。
城頭上兩架投石車率先發射,城下兩架投石車隨後跟進,四枚十五斤左右的炸藥包已經劃出優美拋物線,直掠這些趙家精銳陣中。
「狗逆賊,少給老子故弄玄虛!給老子宰光了他們!」
為首的趙家軍官顯然沒把陳元慶和聚義軍的這炸藥包放在眼裡!
隨著距離的拉近,他們一個個眼中都是露出嗜血光芒,似已經看到下一瞬陳元慶等人就要被他們撕碎了!
「嘭!」
「嘭嘭嘭!」
但轉而。
隨著一顆顆炸藥包劇烈的天上或地下爆炸開來,無數可怖沙石鐵屑飛濺,這些毫無防備的趙家精銳徹底淪為了活靶子。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我的腿,我的腿」
饒是趙家精銳幾乎個個披甲,卻又怎可能是這些炸藥包恐怖爆炸產生碎片的無規則打擊的對手?
完完全全的降維打擊!
真的是頃刻間,這些趙家精銳洶湧的勢頭便被生生摁住了。
「發射!」
但陳元慶怎會給他們半點喘息之機?再次發令!
很快。
三輪十二顆炸藥包的攻勢便徹底落入趙家精銳陣中。
這讓的這些趙家精銳還沒來得及看清陳元慶這邊聚義軍將士的臉孔呢,已經是倒下了七八十人!
「殺!一個不留!」
見火候差不多了,陳元慶當即大喝一聲,身先士卒,再次一馬當先殺向這些趙家精銳主力,直奔那受了傷,被十幾人急急保護著就要撤走的趙家軍官。
周圍聚義軍將士見陳元慶如此勇猛,又怎還會落後?頓時也更洶湧的朝著趙家精銳衝殺而去。
「啊」
很快。
陳元慶穿越後強大的身體素質便展現的淋漓盡致!
幾乎一刀一個,沒片刻他便殺出一條血路,直接殺到了這趙家軍官近前。
「住手!別殺我,我是」
剛才還氣勢雄渾、無比囂張的趙家軍官此時卻嚇破了膽。
他剛想跟陳元慶求饒呢,陳元慶冰冷的刀鋒已經無情又狠厲的斬斷了他的脖頸,無頭腔子處鮮血直如湧泉!
因為父親陳麻子的大仇在,別的地方陳元慶都可以講『投降不殺』,這趙家堡卻斷無可能!
這不僅僅是陳元慶要出這口惡氣的事,更是直接關乎到陳元慶在聚義軍的正統性!
畢竟。
這是他爹陳麻子留給他的隊伍,若是連殺父之仇都不能報,那他陳元慶何來正統之說?
不多時。
周圍已經遍體屍體,血腥氣沖霄。
陳柱興奮衝過來道:
「少爺,他們最多跑掉三四十人,這次可以對那趙家老宅動手了吧?」
陳元慶一直在關注戰場,自是看到了周圍的屍體數量和趙家逃走的人數,形勢已經基本都在掌控內了。
他這時也不再壓制陳柱,冷聲道:
「柱子哥,你現在便帶人去打那趙家老宅!記得,破門殺人為主,多殺傷他們的有生力量,不要戀戰,更不要被趙家人刺激亂了心智,明白嗎!」
「是!」
陳柱大喜,當即帶著他本部的五六十人直奔趙家老宅而去。
但陳元慶還是不放心陳柱,主要是害怕陳柱亂了心神,被趙家人給傷到了,又令宋老虎跟進,防止陳柱吃虧。
待安排完這兩人,陳元慶又招過盧斌來,低低喝道:
「老盧,你現在也帶二十人去趙家大宅,絕不能放跑一人!明白嗎!」
「是!」
盧斌大喜,忙是興奮帶著這二十人也沖向趙家大宅!
…
趙家老宅。
已經六十好幾的趙家家主趙景玉昨晚跟高價從青州請來的幾個大小花魁調情喝酒到半夜,才剛睡下不久,醉意正沉呢。
暮然聽到外面有家奴大喊『有賊人殺進來了』。
不由大怒:
「你們一個個失心瘋了嗎?這大半夜的,我趙家堡怎會有甚賊人?再敢胡言亂語,老夫扒了你們的狗皮!」
「哎喲」
「咣當!」
然而趙景玉剛憤怒的踉蹌起身,貪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