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一邊聽著旁邊人聊天,一邊回憶起自己的家人。
當年她好像就是這樣坐在自己長輩的旁邊聽他們說過去的那些歲月。
記憶里最深的就是爸爸曾經說過,堂伯曾經做過大隊的保管員,那時候整個大隊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錢。
三塊八毛兩分。
這個數字秦望舒一直記在心裡,那時候她以為這是很多的錢,這讓她很久都不敢向父母要東西,畢竟那些東西都太「貴」!
後來秦望舒懂事一些,便知道了這錢真是太少了,也讓她明白了那個時候農村真是太窮了,不然也不會三塊多錢就是整個大隊中最為重要的東西。
聽過這些的秦望舒自然知道當年生活的苦,再加上小姑娘的遭遇,她很明白此時的鄉下真的很窮,也很累。
只是秦望舒必須擺脫小姑娘的家人,她不能讓他們察覺到自己不是原身。
兩天的火車讓秦望舒徹底沒了精神,她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蔫了,這還是她有空間井水。
如果沒有空間井水,她估計都沒辦法站著下車。
他們這些知青在站點下車之後就被分批接走。
「小秦同志,我們先走了,你不是記下了我們下鄉的地方了嗎,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聯繫我們。」那些知青坐在拖拉機上,對著秦望舒說道。
「嗯嗯,我會的。」這兩天的相處讓秦望舒覺得他們真的是很好的人,也想與他們交個朋友,說不定以後都是她的人脈。
「小秦同志要找也先去找我們,我們可是離的近一些呢。」一個女知青將胳膊搭在秦望舒的身上,「對不對,小秦同志?」
來接他們的車也來了,只是她還沒有上車,所以就一直陪在秦望舒的身邊。
秦望舒下鄉的地方比較遠,所以需要留在這邊住一夜,這才沒有出發,所以她就遲一會下車,多陪陪她。
「余同志說的對。」秦望舒點頭。「不過我還是會聯繫大家的,相逢就是有緣,我們能夠聚在一起就是很有緣分,自然要將這緣分續起來。」
秦望舒揚著一張稚嫩的笑臉,說著這樣的話,讓眾人都不由地笑出來,一時間離愁都少了不少。
待知青一批一批離開後,秦望舒他們就被聚集在一起,準備給他們安排住處。
秦望舒這時候也留意到了站在她不遠處的原書女主。
女主此時剪著流行的齊耳短髮,一張符合當下審美的臉。她的周圍聚著幾個知青,是小姑娘記憶中出現過的人。
秦望舒沒有準備過去,就只是站在一邊等待安排。
只是很巧的是,秦望舒和女主分在了同一個房間。
「同志,我叫董少芳,你叫什麼名字啊?」女主主動過來和秦望舒打了招呼。
沒錯,這本年代文的女主就是叫這個很有年代感的名字,畢竟這才是這個年代的審美。
後來女主成了首富之後也沒有改名,不過那時候也沒有幾個人能叫女主的全名了。
「我叫秦望舒。」秦望舒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就準備將自己帶的東西放下。
「望舒,你的名字很好聽呢!不像我,這個名字特別普通。」董少芳感慨了一聲。
這樣的對話在小姑娘的記憶中也曾經出現過,不過不是在現在,而是在知青點,隨後大家就留意到了秦望舒的名字。
雖然只是無心的,但小姑娘很是敏感,生怕別人懷疑她的出身,這才更加認真地幹活。
畢竟在一眾愛國,建軍中,望舒這個名字確實很是不同尋常。
因為秦芳的話,小姑娘真的覺得自己的出身是有問題的,也很怕真的被人清算。
「名字不都是被人叫的,哪裡有什麼好聽不好聽的。」秦望舒不在意地說。
董少芳其實一開始就留意到了秦望舒,不僅僅是因為她看上去比較小,也因為她似乎和旁邊的人關係很好。
那些人明明不是和她一個地方的,也沒有分到一起,但卻都與她看上去很是親近。特別是都在說他們會照顧秦望舒,那種親近一點也不像剛剛認識的樣子。
「那也不一樣的。我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