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淵想的通透,他工作再忙都沒老婆女兒重要,為她們放下工作也未嘗不可,但她們不願,他也不會勉強。
「那就聽你們安排,我後面沒有片約,拍完這部就可以休息。」
若谷摸著圓潤的玉珠串,淡聲道:「你是不是忘了與科貿集團的合作了,這事你得多上點心。」
余淵是聰明人,若谷話里的意思,他聽的分明,科貿集團那幾個合作項目,盯著的人數不勝數。
他們公司能拿下,並非靠實力勝過別家,無形中觸碰了很多人的利益,等著看他們笑話的不在少數,更有甚者氣不過,背地裡使陰招都有可能。
並非拿下合作項目就萬事大吉了,後續還得靠質量過硬的產品來站穩腳跟,商場如戰場,並不比娛樂圈簡單,余淵不是沒有見識過。
他面色平靜,眼神中流露出顯而易見的自信與堅毅,他聲音沉穩道:「我心裡都有數,科貿集團給的機會,咱們能穩穩接住才能談以後,這些事都有我在,你別跟著操心。」
在余淵的觀念里,就應該他掙錢養家,老婆孩子在家享福,若谷喜歡行醫這只是她的愛好,絕不是為了維持生計,他若是不能扛起一片天,那就是他無能。
若穀神色自若道:「公司的事我不懂,操心也無用,若你在外遇上難題,不妨回來同我說,別的幫不了你什麼,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
余淵聽她這麼說,好似心中有了依靠,有她在身旁,他才能安心向前走。
懷夕見她爸眼中溢滿感動,只覺男人真單純,旁觀者清,她爸對她媽情根深重,大抵以後是生不出么蛾子了。
余淵見女兒臉上掛著微笑,他聲音沉穩道:「懷夕看起來黑了點但更結實了,這樣健康又有活力的樣子還挺不錯,我琢磨著等新劇殺青後官宣,你倆覺得怎麼樣?」
若谷皺眉,她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想引起太多關注,下意識道:「這事兒用不著那麼急,我怕懷夕上學會受干擾,萬一粉絲們有過激行為傷害到她怎麼辦?」
余淵面色複雜道:「阿谷,這問題遲早是要解決的,你能逃避一時不能逃避一世,要是怕影響懷夕的生活,可以暫時不公布她照片,你說呢?」
若谷坐直身體,雙眼閃爍著猶豫的光芒,她張了張嘴,終是答應下來。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短視頻平台那邊,我少更新些日常。」
余淵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他溫聲道:「都隨你,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成。」
懷夕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誰在哄誰,她直接下逐客令。
「爸媽你們還是回房去談具體細節吧,我得做奧數題了」
懷夕每天不解道題就睡不踏實,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因而說的十分理直氣壯。
余淵同若谷面面相覷,兩人識趣的回主臥去,這一晚夫妻溫存自是不會少,余淵睡了個無比踏實的覺,若谷起床離開,他都沒聽到動靜。
若不是被手機鈴聲吵醒,只怕還有的睡,余淵睡眼惺忪的接起手機,聲音沙啞道:「誰?什麼事?」
手機那頭嵇天揚壓低聲音道:「淵哥,你在哪呢,我要去你家避避風頭。」
余淵被他這話驚到,一下子清醒過來,立馬坐起身翻看手機熱搜新聞,嵇天揚那頭聽不到回音,連忙喊道:「淵哥,淵哥,你幹嘛去了?」
熱搜新聞沒有一條跟嵇天揚相關,他疑惑道:「你避什麼風頭,沒看到你塌房的消息啊。」
嵇天揚沒好氣道:「誰說避風頭就一定得是塌房了,是我跟媛媛鬧矛盾了,她瘋了一樣滿世界抓我,我再不找個地方躲躲,這日子沒法過了。」
余淵揉了揉眉心,語氣嚴肅道:「感情的事你不及時處理,躲起來有什麼用?」
嵇天揚無奈道:「我跟她攤牌了啊,明確和她說了分手,她不僅不聽,還拉著我去領證結婚,這多嚇人啊,我不跑能怎麼辦?」余淵對他倆的事,只知道點皮毛,電話里一兩句也說不清楚,與其讓他跑的不見人影,倒不如讓他到家裡來,余淵聲音低沉道:「那你到我宛陵老家來吧,我這兩天在這兒。」
嵇天揚那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