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心疼萬分。
因為這件石榴太貴重了,自從她收了之後一直忐忑不安,想著要等嫣然成親的時候送給嫣然做陪嫁。
卻沒想到,被盈盈摔了。
任盈盈手忙腳亂地去接,結果也沒接到,眼看著石榴落地,磕掉了幾塊寶石。
不過當她伸手去撿的時候,卻猛地睜大了眼睛。
因為磕掉了幾顆「石榴籽」之後,那石榴的面上呈現出一朵花的形狀。
那花,分明是她之前在閔王府神秘箱子上看到的。
「明珠你看!」任盈盈聲音激動,「你看是不是和箱子上的花一模一樣?」
明珠也見過那箱子,聞言仔細一看,也震驚了。
真是一模一樣。
「這石榴,難道就是打開箱子的鑰匙?」明珠喃喃地道。
任盈盈:「應該是吧。」
都這樣了還不是,她可以把這石榴吃下去了。
明珠道:「那拿過去試試?」
誰能想到,這一跌,還跌出來一個困擾眾人已久的答案?
「等等。」任盈盈道,「箱子還在渠念那裡;石榴你先收好,我去和糖寶商量商量再說。」
萬一打開之後發現有寶貝,豈不是便宜了渠念?
明珠驚訝,「可是那箱子,本來不就是閔王府的嗎?」
「箱子是他的不假,但是沒有我們,他能打開嗎?」
見面分一半,沒毛病吧。
明珠有些不確定地道:「也不見得能打開,估計還有玄機。」
鎖不像鎖,鑰匙不像鑰匙,只是紋樣相同,大概能確定有聯繫,卻不能確定兩者真能匹配上打開箱子。
而且明珠現在,也不敢再保管這石榴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把石榴送了回去給唐竹筠。
唐竹筠聽了之後覺得稀奇,想了想後道:「回頭看看王爺怎麼處理吧。」
晉王:我能怎麼處理?
我當然是拿著石榴,去毫不留情地嘲笑渠念了。
渠念聽說任盈盈把石榴給了唐竹筠而不給自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傻子,到底能不能分清楚里外!
誰和她一家啊!
不過晉王和渠念,折騰了半天,也沒把箱子打開。
最後渠念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算了,等她們兩個女人折騰吧。我覺得她們兩個,還有點狗屎運。」
晉王:「你說任盈盈吧。」
「怎麼,知道你的王妃沒有盈盈福氣好了?」渠念得意地笑。
「是知道就任盈盈踩了狗」
渠念:「!」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分開幾年,晉王的嘴皮子練出來。
「嘶拉——」
渠念忽然緊張,低頭死死盯著自己的褲襠。
剛撕開一條帕子的晉王看見他動作,不解道:「你怎麼了?」
渠念咬牙切齒地道:「你好好的,撕帕子做什麼!」
「我想著系在石榴上看看能不能有收穫,帕子太寬不好系你受什麼刺激了?莫非不行了?」
渠念:「你才不行了!」
晉王不厚道地道:「狗肉之前是條母狗。所以這來回變啊變的,把你變成個女人我也不意外。」
渠念:「比你尿得遠!」
「真出息,和我兒子五歲時候的願望一樣。」
渠念完敗。
兩人又折騰了一通,還是無果,徹底放棄。
無論把石榴怎麼接近箱子都無濟於事。
渠念道:「我寫信問一下我父王,看他知道不知道。」
晉王點點頭。
這是王府的東西,他並不想據為己有,不過好奇是真有一些。
他回頭讓唐竹筠給嚴夫人寫信,再具體問問石榴的來歷。
渠念問了晉王一點兒隱私問題。
晉王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你自己是個男人,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尚可,任盈盈一個女人,從哪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