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蘭拿出自己的手機,「結束後,我第一時間叫人在外頭堵她,比賽結束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可以不讓你幫忙……」
說著,周銘蘭起身要走,周銘琛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男人的手指細長,手型十分好看,帶著幾分冷感的白。
周銘蘭深吸了一口氣,只好坐下了。
她的手長得很不錯,和親哥手型類似,但是手背上紋了一個紋身,她覺得很好看。
為了這事兒,周銘琛將她罵得半死,但周銘蘭就是喜歡,說什麼也不洗……
「你還有什麼事嗎,周總?」
「哪來的這麼大怨氣?」
不提還好,一提周銘蘭就要炸了,「我哪敢有怨氣?」
周銘琛還沒說話,周銘蘭連忙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在江城,她是怎麼欺負我的,我上次還跟她說,繆斯大賽給她點顏色看看,結果你不幫忙,連姐也攔著我,怎麼我不要面子的嗎,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放屁嗎?」
周銘蘭氣得再次站了起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最好是不要惹我。」
周銘蘭走到門口,歐文攔住了她的去路,「你給我讓開。」
「抱歉,銘蘭小姐,我不能。」
「滾,滾開呀!」
周銘蘭喊不動歐文,回頭看周銘琛,「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想要做點事這麼難,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沒有面子,還是在江城那次比賽你覺得我的能力不過如此,對我死心了。」
「你出去可以,那個許藝,不許為難她。」
「我就不,憑什麼,我現在就是恨不得狠狠地扇她兩個耳光,在台上的時候難道你沒看到她是怎麼為難我的?」
「總之,你別碰她。」
周銘蘭聽出了些弦外之音,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琛,「不會吧?你看上她了?」
周銘蘭一方面,覺得他眼光還真是不好,另一方面,卻又有幾分幸災樂禍,她的大腦飛速的運轉……
一直以來,她還沒有看到過他對哪個女人上過心,露出這副勢在必得的眼神。
「這簡單,我可以幫你,你早說啊。」
「收起你那些下三濫的心思。」
周銘蘭笑容凝固在臉上,徹底笑不出來了,「你……」她喉嚨里像是卡了鉛,手捏成了拳頭,「你認真的?」
周銘琛沒說話,周銘蘭往門口去,歐文朝著她搖頭,「抱歉,銘蘭小姐。」
「好吧。」
周銘蘭折回去,抓起周銘琛面前的一個酒瓶子,徑直的走到門口,朝著歐文的腦袋「嘭」的一聲砸過去,當即頭破血流。
歐文依然沒動,鮮血流下來,眼神格外堅定,「明蘭小姐,非常抱歉……」
周銘蘭抓起桌上的酒瓶子還要繼續朝著門口去,見周銘琛絲毫沒有要攔她的意思,對上歐文的眼神,周銘蘭直接將酒瓶子砸在牆角,「啊!」
她崩潰了,「為什麼我做的所有事情你從不認可?以前就算了,這件事你絕對不要攔著我,你聽到了沒有?」
周銘琛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菸草香在休息室越發濃。
「喝杯咖啡。」
周銘蘭對上他的眸子,心尖涼了大半。
他每次這這副表情,代表容忍度到達了極限,要是她繼續鬧,他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的。
就算心裡很清楚,她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可是長兄如父,這些年來,她任性過,但也有個度,一定不可以忤逆他。
「那個許藝,她跟宋晏明結婚了,兩人在江城,以為能隻手遮天,囂張到誰都不放在眼裡。」
周銘蘭一字一句說道,「宋晏明,你是有印象的,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