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故意亮出來的,許藝看到的時候,他也沒動,讓許藝看。
許藝眉頭蹙得很緊,到之後,甚至都茫然了。
宋晏明也茫然了,她這是什麼表情……
片刻,感覺到了許藝的失落,見她起身要走,宋晏明一把拉住她。
只見許藝眼淚都上來了。
都得了這麼好的成績,昨天晚上哭,今天還哭。
宋晏明有點受不了了,「不是,你哭什麼?」
咬他的人不是她嗎?
許藝捂著臉哭,「宋晏明,你背著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什麼?這不是你咬的嗎?」
「你騙人,我怎麼可能咬你?」
宋晏明擰眉,將她壓在身上,「昨晚你打電話,你跟我提離婚,你還說,團團歸你,我進酒店去找你,你就咬我。」
「你坐在浴室里,沖得像條落水的小狗,不記得了?」
許藝機械式的搖頭,「不可能……你還想離婚,你做夢吧……」
宋晏明真是哭笑不得,許藝又道,「你在江城這麼久也不來看我,就來了一次匆匆走,怕不是處理工作吧,是去找女人去了,你混蛋宋晏明,混蛋混蛋!」
許藝一邊說,一邊用腳踹他,男人一臉無奈。
可惜了昨晚沒有錄視頻,喝醉酒她發了一通瘋,一睡醒,什麼都忘了。
她不承認,還倒打一耙。
「混蛋……」
「許藝,你自己看通話記錄,自己看!」
宋晏明抓著她的兩條腿,連忙翻出了通話記錄。
許藝看了一眼,隱隱有點相信他的話了,隨後盯著他脖子上的咬痕,「我又不是狗,這絕對不可能是我咬的。」
「就是說,你不是狗,怎麼咬得這麼厲害?」
許藝起身,坐在了床上,床的四周放滿了嬌艷欲滴的玫瑰,一大早的過於惹眼了。
她剛才哭過,眼角還掛著淚水,望了望床的四周,「那我咬你,你搞這麼多花幹什麼?」
許藝說道,「真不是因為我走了之後,你背著我偷吃,然後對我有愧疚感。」
宋晏明起身,「你哭著說我沒有給你送花,許藝,我今天就跟你說清楚,昨天比賽我在場,我看到你收了周銘琛的花。」
「不可能。」
比賽他要是在場,那她怎麼沒看到他?
對上許藝質疑的眼神,宋晏明覺得自己都不想原諒她了,他太生氣了。
男人直接往外走了幾步,找出自己作為資方得到的通行證,扔給了許藝。
「自己看。」
兩人之間,隔著一排玫瑰花,許藝看了看,「資方?」
她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宋晏明,「你的意思是,繆斯大賽,你是作為資方去的?」
「嗯。」
「這不可能……」
宋晏明完全不搭理她了,拿了一包煙到陽台去。
陽台上一張透明的水晶桌,水晶桌上擺放著一個水晶的花瓶,紅色的玫瑰插入花瓶中,意境十足……
男人的背影背對著許藝,許藝坐在床上,反反覆覆的看了那張通行證,終於捋順了一些。
宋晏明複選來了的,因為初選時,她跟他吐槽,說他不看她比賽,肯定不愛他。
所以複選他就來了,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卻看到他收了周銘琛的花。
許藝有點愧疚,但心想,活該,來了為什麼不跟他說。
又有另一個聲音反駁,人家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嗎,不識好歹。
許藝心怦怦直跳,覺得自己對不起宋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