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雅想了想，決定暫時這樣做，「你說，傅家會是誰做的這件事？」
「這件事要鬧大的話，這個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泰霖的黑眸中溢出絲絲危險的光芒，「我不這樣想。」
「這件事看似風險很大，可只要處理得好，就不會有任何風險，還能從中得到很大的利益。」
他伸出一根手指，「你不要忘了傅毓的存在，他是很好的棋子。」
葉文雅聞言，腦海中靈光一閃，「奶奶中毒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這樣？」
「傅毓被另一個系統控制，與傅家某些人合作下毒害奶奶。對方要利用傅毓成為替罪羊，好當那漁翁？」
顧泰霖摸了摸她的頭，「不管事實是不是這樣，現在我們首要的是找到傅博，查清楚是誰給奶奶下毒的。」
葉文雅厲聲道，「我倒要看看，是誰害的奶奶。」
顧泰霖勾著她的肩，眉眼間有著銳利：「這件事談完了，咱們來談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
「嗯。假如奶奶的事真如你所說的，那另一個系統為什麼要對奶奶下毒手？」
葉文雅本就是聰明的人，一聽就轉過彎來了，「你是說，奶奶的重要性？」
顧泰霖壓低了聲音，「奶奶出事後，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這個系統之前沒對奶奶出手，現在卻對奶奶出手。」
「毋庸置疑，奶奶很重要。除此之外，為什麼會現在動手，這很奇怪？」
葉文雅細想一番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最終想到了傅麗清的案子上。
「傅麗清的案子沒有進展，對嗎？」
顧泰霖的眼神一變，「你是說，傅麗清的案子也是另一個系統做的？」
「這個系統原本的目的，是要利用傅麗清的死來害你。實際情況，警方經過調查，你的嫌疑基本排除了。」
「這個系統無法見這招行不通了，就想用奶奶來算計你？」
葉文雅說了自己的看法，「你看，傅家跟我家是齊名的世家。」
「如果傅家拼盡全力針對我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而且，傅家針對我家，你會不會做什麼？這樣一來，局面是不是很像原本的劇情？」
顧泰霖微眯著眼，整理了一番，「確實。」
「要是傅家針對你家，我會幫你家，情況就類似於原本的劇情了。」
「照這樣說，這個系統的目的之一，是想讓這個世界的發展，回到原來的劇情？為什麼？」
葉文雅聳肩攤手，「我哪兒知道為什麼。」
「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真的。」
顧泰霖示意她稍等一下。
他拿來紙筆，用簽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咱們從頭理一次。之前咱們做過假設，原本的小說世界，是假的，對嗎？」
葉文雅緩緩的點著頭，「是有這樣一個假設。」
顧泰霖在原來的小說世界這個幾個字上畫一個圈，又用簽字筆點了幾下。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系統是通過原本的小說世界得到什麼？」
葉文雅隱隱有個想法，可具體是什麼，她想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
顧泰霖又寫了現在的世界幾個字，沉聲道，「我們從這個系統的目的說起。」
「一個系統，控制一個可能是小說世界的世界，是為了什麼？系統能從中得到什麼？」
葉文雅結合系統001說過的那些話想，「能量？等級？還是其他？」
顧泰霖用簽字筆虛點她兩下，「能量，等級都是有可能的。」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如當初的溫舒舒，那時她做這麼多事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往上爬，為了嫁入豪門，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對不對？」
葉文雅那個隱隱的想法一下子清晰起來，她神情激動起來。
「也就是說，這個系統做這麼多事是為了更高的等級，更多的能量。」
顧泰霖放下簽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