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表示不好說,「這得看是從哪兒弄出來。一般來說,干擾就能對智能型設備造成很大的傷害。有些智能化設備被干擾後,就無法進行工作了。」
顧泰霖揮手讓老者去忙研究的事,他坐在那想弄出系統的事。從現有的情況來推測,那個所謂的系統可能是存在於葉文雅的大腦里。
要是他想弄出系統,就得考慮葉文雅的安危。再有,他一而再的干擾系統,會不會對她的大腦或者身體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他回想起上次的干擾,似乎是沒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但光靠這一點,無法確定嚴重的干擾會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個念頭,讓顧泰霖連試一試這個儀器能干擾系統多大的想法都沒有了。在無法確定是不是會對葉文雅帶來危害前,他不能再用。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梁一童打來的:「總裁,我已經查過綁架傅麗清的車子了。這輛車是套牌車,但這輛車是奔著京市西北邊跑的。」
「京市西北邊有不少自建房,在那租房的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治安不是太好,想要查清楚傅麗清是不是被藏在那不太容易。另外,西北邊有一座山,綁匪有可能會帶著傅麗清藏在山裡。」
顧泰霖單手撐著頭,「在那片懸賞一百萬。誰能找到傅麗清及其綁匪,這一百萬就是誰的。提供確鑿有用線索的,能得到十萬塊。」
梁一童表示立刻去辦,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這麼大一筆懸賞,西北邊的那些人還不找瘋了啊。
正如梁一童所說的那樣,當一百萬的懸賞一出,別說是那些租戶找瘋了,連那些自建房的主人也在到處尋找傅麗清及其綁匪。
梁一童帶著十幾個保鏢等在出入口那,他們的旁邊放著傅麗清的大照片,和兩個綁匪綁架傅麗清時的照片。
一堆人圍在那看。
「這輛車看著有點兒眼熟,我好像在哪兒看過。」
「這不是五菱嗎?到處都是,你看著能不眼熟?光看車是沒用的,得看人,說不定就認出是誰了。」
「這兩個綁匪的身形,我總覺得是在哪兒見過,可我想不起來了。」
梁一童看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到現在都沒人發現傅麗清被綁架的線索,可能綁匪真帶著她藏在山裡。
要是在山裡,搜查就會困難很多。
「噯,這不是張家兄弟倆買的四手車嗎?」突然,一個老人家拿著眼鏡湊到照片那看車子,「對,就是張家兄弟倆買的四手車,這劃痕我記得清清楚楚,是隔壁鄰居的小孩子不小心劃傷的,當時鬧出好大的動靜。」
他這樣一說,不少人都想起來了。
「對對對,是有這麼一件事。當時張家兄弟倆買了這輛車別提多顯擺了,逢人就說自己有車了。區區一輛四手五菱,也虧得這對兄弟到處炫耀,沒得噁心人。」
「我想起來了,當時這對兄弟差點兒打死那小孩子,警察都來了。最後是這對兄弟賠了醫藥費,這件事才和解的,不然這對兄弟要坐牢。」
「好像張家兄弟倆今天沒回來?我早上看到他們開車出去了,一副撿錢的高興模樣。該不會,他們真做了這樣的惡毒事吧?」
「他們不是回來了一趟嗎?我看到這對兄弟從家裡搬了很多吃的喝的到車上,嚇得我趕緊跑了。這對兄弟壞事做盡,又十分兇狠,我可不敢從他們身邊路過,被揩油就糟糕了。」
梁一童聽到這些,向在場的人詳細了解了張家兄弟的情況,而後到旁邊撥打了顧泰霖的電話,詳細說了查到的情況。
當葉文雅從顧泰霖那拿到張家兄弟的詳細資料時,眉頭皺在一起:「要真是張家兄弟綁架了傅麗清,那她的處境會很糟糕的。」
她看著資料。
顧泰霖並不在意傅麗清的處境怎麼樣,他只想查清楚這件事是不是溫舒舒做,好送她進去踩縫紉機。
「我已經安排了保鏢順著張家兄弟倆開車的方向在查了,估摸著那對兄弟是進山了。那座山的範圍不小,要想找到傅麗清的下落不容易。」
葉文雅越看資料,眉頭皺得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