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驕陽,從高大的枝丫間穿梭,斜映入洞口,給黑暗昏黃洞內帶來一絲朦朧的微光,石床上兩道交纏的身影,形成了一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美好畫卷。
畫卷主人公動了動狐尾,發現被溫熱的小手虛虛捏著。
他蹙了蹙眉,忽而睜開凌厲的眸子,隱隱有殺氣一閃而過,待看清近在眼前的嬌媚容顏時,他才反應過來,他和思思結侶了。
隨即寒眸被溫柔之色取代。
回憶起昨晚點點滴滴,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個迷糊的雌性到底有多喜歡他的尾巴。
期間他想換個姿勢,她卻不肯放開手中的狐尾,他便狠狠的懲罰她,迫使她放手。而他馳*騁的越凶,她越捏得緊,他越放肆逞凶。
這種雙向不服輸的極致體驗,讓他快樂至極,魂銷天離。仿佛把前世所有的不甘和屈辱,仇恨和戾氣都宣洩了出去。
他似乎找到了靈魂的伴侶,治癒了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大掌探出,十指相扣,「思思,既然入了我的眼,進了我心,這一輩子也別想逃開。」他能察覺到她對部落沒什麼歸屬感。
可現在他們是一體,他的胸口已經烙印了她的獸形,即便他還沒看是什麼,但可以感覺到那裡隱隱發燙。
晨光越來越亮,洞內的光線也跟著明亮起來。
貅抬手輕輕撫摸著思思的臉頰,剝開額頭柔軟的髮絲,他想看看為他而綻放的紫蓮有多美,可眼前的畫面震驚他久久未能回神。
光潔的額頭上,哪裡還有一點紫,含苞欲放的銀蓮,開出一片淡銀的花瓣,栩栩如生,美艷動人。
他使勁閉上眼又緩緩睜開。
畫面依舊。
他不可置信撫摸上那嬌艷欲滴的銀蓮,那刻在皮膚里的印記,如此清晰自然,哪裡能作假。
也就是說思思並不是他們口中的紫雌,而是白銀雌。
他成了白銀雌的第一獸夫。
如此一想,手指下的皮膚猶如帶了電流,讓他觸電般收回手。
驚了這一下子,他下意識連狐尾也一併收了起來。
手裡沒有柔軟的觸感,思思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她眨巴眨巴眼,可愛的小臉上滿是迷茫。
貅的心中閃過一絲懊惱,沒想到收回狐尾思思會醒。
他安撫似的輕聲說道:「思思,我們是伴侶了,我是你第一個獸夫,以後你的吃穿住行都由我來負責。」
他知道思思單純不通人情,有些事情必須要明明白白給她說清楚才行。
思思宕機的腦袋中,一幕幕畫面閃現,仿佛電影畫面般在腦海里不停播放。
她記得自己跟同事們聚餐後喝了酒,然後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在街上,之後就遇到了那個男人……
再後來,他們一起去了酒店。
一想到這裡,思思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算什麼事啊?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真如那些言情小說和電視劇所說的那樣——酒後亂性?
天吶!
這種事情竟然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還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思思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心瞬間沉入谷底,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啊!」
接受不了事實的思思暈了過去。
她倒在了貅的懷裡。
「思思,思思,你怎麼了!」貅看著對方從醒來到暈倒的一分鐘裡臉色急劇變化,不斷抽氣,莫名讓人不安。
貅並沒有急著找巫醫,他端來一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