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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不,女兒不能寫。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陽慶郡主還想嘴硬,可敬駙馬卻是朝著她投來一個犀利的眼神。
「皇上和太子沒有一個是愚蠢的,你的計謀就連外人都能看穿,何況是兩位主子,陽慶,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敬駙馬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論你犯了什麼錯,都是為父的女兒,為父既能救出你二哥,也能救出你。」
在敬駙馬的眼神逼迫之下,陽慶郡主只好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去寫請罪書。
足足三大篇,在經過敬駙馬的檢查之後,還修改了一次,確定無誤之後,敬駙馬慢條斯理地將請罪書疊好。
「父親,女兒真的可以離開京城嗎?」陽慶郡主忽然拉著了敬駙馬的衣袖問。
她現在是京城人人喊打,被人恥笑,留下來只會一輩子暗無天日,只有離開才有一線生機。
母親曾經身邊那麼多謀士,總會幫襯她的。
敬駙馬回過頭看向陽慶郡主的眼神冰冷之極,嘴角卻勾起笑意:「會的,為父已經為你選好了地方,環境清幽,依山傍水,是個不錯的地方。」
聽他這麼說,陽慶郡主這才鬆了口氣,激動地說了句謝謝父親。
敬駙馬淡淡嗯了聲,抬腳就走,他拿著請罪書第一時間入宮,在大殿上跪了足足兩個時辰才見著了雲瀾帝。
雲瀾帝看著一篇極動人的請罪書,眉心挑起,有些事他早已知曉,也沒打算去追究陽慶郡主。
畢竟對他毫無威脅,單是她現在的處境,也就決定陽慶郡主在京城根本無容身之所。
「罪臣有罪,教出如此不孝忤逆之人,求皇上嚴懲。」敬駙馬脫下官帽,朝著雲瀾帝重重地磕頭,不一會兒額前便是一團青色。
雲瀾帝抿了抿唇,看著敬駙馬,這幾年敬家的勢力逐漸發展,有不少都是朝廷的骨幹。
至於敬駙馬麼,無功無過,倒挑不出什麼錯。
但不可否認的是敬駙馬非常的聰慧,給朝廷和敬家都留了顏面,重嫿被貶,皇室宗親多少都會有些意見,死後更是淒涼,做出這種事皇家顏面也無光。
如今敬家也被牽扯其中,對敬家也有影響,敬家也擔心雲瀾帝會牽連他們。
這幾日皇家的來請罪的奏摺也是一封接一封,都快將堆滿桌子了。
敬駙馬此舉,將所有的錯全都推給了主謀陽慶郡主,等於給了重嫿一個體面,也是給皇家一個體面。
這個台階雲瀾帝正好下了,他隨即就應了太子的奏摺,重新隆重地安葬重嫿,還是以大長公主的身份葬下。
此舉既安撫了跟隨過重嫿的舊部,還能拉攏人心,也是在告訴敬家,這事兒和敬家無關。
雲瀾帝又裝模作樣地打了敬駙馬三十個板子,責怪他未曾教好女兒,這事兒算是就此揭過。
至於陽慶郡主的懲罰,雲瀾帝未曾明說。
敬駙馬回府後不到一個時辰就派人入宮報了喪,說是陽慶郡主無顏面對世人,自知悔過,已經吞金自盡了。
消息傳到太子耳中時,他挑眉訝然:「敬駙馬真是聰慧,犧牲一個女兒,換取了安然無恙,還能將敬家摘除乾淨。」
「殿下所言極是,只是這樣聰明的人若是不為殿下所用,將來會不會成為殿下的阻礙?」魏逸問。
太子斜睨了眼魏逸,打趣道:「怕什麼,孤身邊不是還有你麼?」
「殿下又在挖苦屬下了,屬下哪是敬駙馬的對手。」魏逸汗顏,他可比不了人家,一腦袋全都是心眼兒。
太子卻道:「孤正愁讓誰教六皇弟呢,敬駙馬就不錯。」
「殿下莫不是開玩笑的吧?」
敬駙馬教六皇子,還不得把人給教歪了?魏逸是第一個不答應的,太子斜睨了眼魏姎:「重嫿身邊的那些謀士即便是表面投靠孤,心裡也未必真的臣服,得需要一個過渡,敬駙馬必定會一心一意扶持六皇弟,他豈敢使壞?」
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去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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