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一臉無辜,眼眶含淚,對比葉嘉儀緊咬著牙一副要吃人似的表情,大多數人站在了雲瓷那邊。
「這納蘭姑娘也真是倒霉,才嫁過去一個月就遇到這麼糟心的事。」
「好好一個姑娘下半輩子就毀了。」
「沒出嫁前,納蘭姑娘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賢良淑德,溫婉端莊,這陸家也太欺負人了!」
眼看輿論倒戈,葉嘉儀氣的渾身顫抖。
「長嫂,你回陸家可要多保重。」雲瓷朝著對方露出了微笑,聲音依舊是怯怯的。
不等葉嘉儀開口,就有人在旁邊開腔:「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陸大少夫人該不會還想著給陸硯辭開脫吧,莫不是你們二人是有預謀的?」
話落,葉嘉儀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否認:「我一個婦道人家和雲瓷無冤無仇何必陷害她,這一切定是有誤會。」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數落自己,葉嘉儀有些抵擋不住,只好對著靈喜使眼色。
兩人急匆匆地上了馬車離開。
「大少夫人,今日您又被納蘭雲瓷給擺了一道。」靈喜無奈,明明是逼著對方妥協,結果卻是引火燒身。
葉嘉儀倚在側壁,面露痛苦之色,下半身的血跡隱隱遮不住,小腹處也傳來陣陣疼意,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等醒來,已經回到了瓊琉院。
「大少夫人您醒了。」靈喜迎上前,手裡還捧著碗湯藥。
葉嘉儀動了動身子坐起,哪知下半身一股熱流襲來,她臉色微變:「大夫來怎麼說?」
靈喜一愣,眼神虛閃的不敢回應。
「說!」
「大少夫人,大夫說您小產後傷了身,是血崩之症,需要調養個三五才能好轉。」
實際上大夫說的遠比這個更嚴重,葉嘉儀小臉瞬間就沉了,也就是說三五年之內下半身都不會幹淨。
那她還怎麼伺候二郎?
「該死的!」葉嘉儀氣得破口大罵,靈喜只能提醒她切勿大喜大悲,否則會病情加重。
冷靜之後,葉嘉儀又問:「二郎可有消息?」
「回大少夫人,二少爺還在宮裡。」
傍晚
陸硯辭跪了足足七八個時辰,一雙膝蓋又酸又麻,額角流淌著血順著下頜滴在了衣服上。
他緊抿著唇,臉色發白。
德全斜睨了眼廊下跪著的人,看了眼時辰後才走上前:「陸大人請回吧,今兒皇上是沒空見您了。」
陸硯辭神色擔憂地看了眼緊閉的殿門,這是他第一次被臨安帝私底下訓斥。
他單手撐著下的緩緩起身,兩條腿就像是麻木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不記得走了多久才出了宮。
「二少爺!」陸家小廝迎上前。
陸硯辭上了馬車後整個人才算是活了過來,等回了陸家,本想換套衣裳再去見陸老夫人。
哪知陸老夫人早就在半路上等著了。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陸老夫人驚愕地指了指陸硯辭臉上的傷。
陸硯辭扯了扯唇角:「是聖上。」
臨安帝召見他時,隨手就甩出來一隻茶盞,他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挨了下來。
「嘶!」陸老夫人倒吸口涼氣:「聖上竟動了這麼大的肝火麼,還說什麼了?」
「未曾。」陸硯辭搖頭,如實地把今天在宮裡發生的一切說了,陸老夫人又氣又心疼。
「祖母,雲瓷呢?」
這件事要想圓滿解決,突破口還是在雲瓷身上,他會忍耐下來,哄好雲瓷。
日後再算這筆賬。
「那賤人從宮裡出來之後就搬去了陪嫁宅子,壓根就沒回府,二郎,她把你害成這副模樣,你就別惦記了,這樣惡毒的女人,休了都不為過。」陸老夫人恨不得捏死雲瓷才解氣。
也巴不得對方別回來。
陸硯辭緊攥著拳,暗嘆雲瓷太過狠心,竟一點餘地都不給留。
「祖母,她就算是死也必須死在陸家!」陸硯辭眸光發狠,解釋原因:「皇上今日怒斥
第29章 渣男畫餅